罢了,他是因为我才变成这样的,我要是就这么走了,和忘恩负义的小人有什么区别。”谢晗眉眼低垂,低声道:“而且,我都出来这么久了,时常给母妃报着平安,也不急于这一时半会。”
“更衣,随本宫出去走走。”
“诺。”
主仆二人简单收拾了一下后,便在南疆王庭闲逛。
转眼间,已是秋收季,谢晗觉醒已然两年多了。
若按照原书中的轨迹,她现在应该被困在靖远侯府后院,被张氏和苏凌雪用尽手段磋磨。
而贤妃,也因为一直被江美人下毒,身子越来越差,离死不远。
孟淮则是已在朝中官拜宰相,然而,他回府之后还是不会给自己半点好脸色,他总觉得他走到那一步,都是靠他自己的本事。
这一次,没有了她,孟淮就连高中站到金銮殿上的资格都没有。
她走到这一步,父皇身子康健,母妃亦然,而她的仇人,也已经落到她手里,任她拿捏,这一路走来何其艰难,好在她挺过来了。
想着想着,熟悉的景象映入眼帘,谢晗难以置信地瞪大双眸,她猛地抓住白芷的胳膊,道:“白芷,你将之前本宫给你画的图拿出来!”
像,太像了!
白芷显然也愣住了,颤抖着手从怀中掏出那张画。
没想到她派出去的人寻了那么久都没音讯的地方,竟就在南疆王庭,就在他们的眼皮子底下。
这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啊!
画着谢晗梦中景象的宣纸打开,除却庭前那棵树被折断之外,都尽数和画中场景重合。
谢晗顿时恍然大悟。
梦里的事也被她一一串联起来。
昨夜宸妃说若遇到相似之人,便是她在提醒自己。
而那次梦里的那个女人,和她恰有两分相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