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脱了山林险境,周修缘踏上了一条蜿蜒的官道。官道两旁,野花肆意绽放,微风拂过,送来阵阵芬芳。周修缘的心情如脱缰野马般畅快,一边哼着随性小曲,一边悠然前行。“这世间处处是惊喜,山林里有熊大哥给我‘作伴’,往后保不准还有更妙的事儿等着我呢!”他嘴角上扬,眼中满是对未知的期待。
行至傍晚,余晖将天空染成橙红,恰似一幅绚丽画卷。周修缘瞧见前方有一座驿馆,飞檐斗拱在霞光中影影绰绰。“正好,奔波一日,也该找个地儿歇歇脚,顺便品尝品尝驿馆的美食。”想着,他加快脚步朝驿馆走去。
踏入驿馆,大堂内灯火通明,暖意融融。几张木桌旁,旅人或狼吞虎咽,或低声交谈。周修缘刚一进门,店小二便满脸堆笑迎上来:“客官,您里边儿请!打尖还是住店呐?”周修缘折扇一甩,潇洒道:“既要住店,也得打尖。好酒好菜,尽管端上来。”说罢,寻了个空位坐下。
正等着酒菜,周修缘不经意间抬眼,目光瞬间被一位刚从楼梯走下的女子牢牢吸引。女子身着淡粉色罗裙,裙摆绣着精致海棠花,随着步伐轻轻摆动,宛如花丛中翩跹的蝴蝶。她一头乌发如瀑,只用一支碧玉簪简单挽起,几缕碎发垂在白皙脸颊旁,更添几分妩媚。眉眼如画,双眸似秋水含情,琼鼻秀挺,樱桃小嘴不点而朱。
周修缘眼睛放光,嘴角勾起一抹笑意,心中暗忖:“这可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如此佳人在此,今晚怕是要精彩万分。”他整理了下衣衫,手持折扇,迈着轻快步伐朝女子走去。
“姑娘,在下有礼了。”周修缘微微欠身,脸上挂着迷人笑容,“在这驿馆能遇见姑娘,实乃在下三生有幸。姑娘这一出现,简直让这驿馆蓬荜生辉,晚生都看痴了。”女子被这突如其来的夸赞弄得脸颊泛红,微微侧身,轻声道:“公子过奖了,小女子不过是旅途歇脚,并无特别之处。”声音婉转清脆,恰似黄莺出谷。
周修缘折扇轻摇,目光灼灼:“姑娘太谦虚了。晚生周修缘,喜爱诗词,游历四方,就盼着能结识像姑娘这般才貌双全之人。敢问姑娘芳名?”女子犹豫片刻,轻声说:“小女子名叫苏妙龄,随家人外出,不料中途走散,暂居于此,正发愁如何寻得家人。”说着,眼中闪过一丝忧虑。
周修缘心中一动,忙道:“苏姑娘莫急,这事儿包在我身上。明日我便帮姑娘四处打听,定能让姑娘与家人团聚。今晚嘛,先放宽心,别辜负了这大好时光。”苏妙龄感激地看他一眼:“那就多谢公子了,若不是公子仗义,小女子真不知如何是好。”
此时,店小二将酒菜端上桌。周修缘热情相邀:“苏姑娘,反正也到饭点了,不如与在下一同用餐,正好边吃边聊。”苏妙龄稍作迟疑,点头应允。两人相对而坐,周修缘一边为苏妙龄斟酒,一边眉飞色舞讲述自己游历途中的趣事,从山林里与熊周旋,到在集市上与文人斗诗,绘声绘色,逗得苏妙龄笑声不断,先前的忧愁也消散不少。
酒过三巡,苏妙龄双颊泛红,更添几分娇艳。周修缘望着她,深情道:“苏姑娘,自从见你第一眼,我这心就像被丘比特的箭射中,再也挪不开了。你如此温柔美丽,晚生实在倾慕不已。”苏妙龄低头浅笑:“公子莫要打趣,小女子不过是平凡女子,哪能入得了公子法眼。”周修缘赶忙道:“姑娘这是哪里话,你在我眼中,就是下凡的仙女,美得不可方物。”
随着夜色渐深,大堂里的客人陆续回房休息,四周愈发安静,唯有烛火轻轻摇曳。周修缘与苏妙龄交谈甚欢,彼此距离也越来越近。周修缘鼓起勇气,轻轻握住苏妙龄的手:“苏姑娘,今晚月色正好,不如我们出去走走,欣赏欣赏这夜色?”苏妙龄脸颊滚烫,却并未抽回手,轻轻点头。
两人手牵手走出驿馆,来到一处静谧花园。月光如水,洒在花草树木上,如梦如幻。花园里弥漫着花香,偶尔有几只萤火虫闪烁飞舞。周修缘停下脚步,将苏妙龄轻轻拥入怀中:“苏姑娘,我从未对一个女子如此心动,你愿意与我共度这美好的夜晚吗?”苏妙龄心跳如鼓,抬头看着周修缘,眼中满是羞涩与情意,微微颔首。
在这温柔月色下,两人相拥而吻,情意绵绵。随后,他们回到驿馆,走进周修缘的房间。烛火摇曳,映照着两人相拥的身影,房间里弥漫着暧昧气息。一夜缠绵,两人沉醉在这突如其来的爱情中,忘却了一切烦恼与忧愁。
次日清晨,阳光透过窗户洒在床上。周修缘悠悠转醒,看着身旁熟睡的苏妙龄,心中满是柔情。他轻轻抚摸着苏妙龄的发丝,回想起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