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古怪,如果冲撞了你,可不可以请你包含一下?”
宋嘉木很震惊了。
倒不是因为他妈妈性格古怪,而是,他竟然用这种近似于哀求的语气和她说话——可不可以请你包含一下?
这种语气对于谢屿洲来说,可以说是低下了他骄傲的头颅。
他也有这样的时候?
“好吗?”
在她震惊的时候,他又追问了一句。
“当……当然可以。”她赶紧道。
她和他妈妈无冤无仇的,如果只是因为对方脾气古怪,她倒也没什么不可以包容的,反正就看这么一次。
“谢谢。”他居然还郑重和她道谢。
宋嘉木不由又惊了一惊。
去医院没有叫许奔奔,就他们俩去的。
谢屿洲走在前头,熟门熟路,宋嘉木特意看了下,是心内科。
心脏不好吗?
宋嘉木觉得自己更加没有必要和一个有心脏问题的长辈计较了。
到了病房门口,谢屿洲回头和她说,“我先进去看看,你在外面等等。”
“好。”宋嘉木点头,他先进去做下准备也好,免得她贸然出现刺激到人。
谢屿洲进病房后,宋嘉木在外面一边刷手机一边等,正在问德城窑口开工的进展,身后响起一个声音,“你怎么在这里?”
宋嘉木回头,只见鲁月池拄着个拐杖来了。
“我在这里有什么不对吗?”宋嘉木看了她一眼,视线又回到手机上了。
“你凭什么在这里?”鲁月池的语气居然还带了愤怒了。
宋嘉木是不愿意和鲁月池有交集的,相安无事是她理想中的距离,但鲁月池这么急怒让人无法忽视。
宋嘉木只好收起手机,“凭我是谢屿洲的妻子,他妈的儿媳妇。”
“你……”这句话显然戳中鲁月池的肺管子了,鲁月池气得红了眼睛,气过之后又颤着声音问,“你居然知道他妈妈的事了?是谁告诉你的?”
正说着,病房门开了,谢屿洲从里面出来,喊了一声“嘉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