抵达卫生间后,边迩先用冷水洗了洗脸,脸上的温度略微降下来一些后,边迩抬眸,盯着洗漱台边的腰链。
五六分钟后,边迩走出卫生间,连寂川的声音从客厅里传来,“过来。”
是在客厅,边迩松了口气。
连寂川站在餐厅奶油白的实木餐桌旁,边迩走了过去,他感受到连寂川的视线落在他的腰腹间,似乎要穿过他的卫衣,如有实质的落在皮肤上。
天旋地转了一瞬,最清楚的感觉是钳在腰间的两只大手,随后边迩被抱坐在了结实的餐桌上,边迩视线无法自控的往他的手上瞥了过去,那双手宽大,厚实,冷白,平静的像是一只没发过力的手,可就在几秒钟之前,轻而易举的把一百多斤的边迩抱上了餐桌,它里面到底蕴含着多大的力气?
腹部忽然一凉,卫衣衣摆再次被同一个人掀开,边迩手撑着餐桌,微微偏了过头。
连寂今天递给他的腰链,准确的说不是腰链,它是一圈纯黑色的皮革材质,上面有一圈厚实洁白细腻的长毛。
边迩戴上腰圈走动时,就能感受到绒毛碰蹭皮肤时,细微但难以忽视的痒。
此时此刻,连寂川在用手指毫不留情的拨动那圈密实的绒毛,细细的触感毫不客气的抚摸过赤裸的皮肤,太痒了,比以前许多次都痒,痒到边迩肩背绷紧,死死的咬着牙,才能把惊呼声落在喉舌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