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也扬眉吐气了一回。
战后,萧晏辞也依旧不敢放松,各个关卡要道也都严密防守,唯恐南越军趁着他们放松之际反扑。
向辉那头却没有好消息。
他嘴巴很硬,受了酷刑竟是半个字都不肯吐露。
最后找了空子,往差役的刀上撞,死了。
叶衔峰把大话说了出去,最后却让证人死了,实在打脸,他在萧晏辞面前都有些抬不起头来。
萧晏辞心中虽然遗憾,但也没有责怪。
“向辉是个硬骨头,且对自己主家忠心耿耿,他既不愿意开口,我们便是再如何用刑只怕也无济于事。舅舅不必自责。”
叶衔峰叹息,“这根线索就这么断了。”
“谁说断了?先前已经有不少人露了马脚,从那些人身上顺藤摸瓜,或许能有意想不到的收获。”
大军出发前,便有人煽动军心。
那些挨了板子的人,都是可疑之人。
有好些侥幸逃过军棍的人也已经被悄悄记了下来。
萧晏辞不打算动他们,而是派人暗中盯着。
他们若是有问题,迟早会露出马脚。
而向辉,则对外声称战死,无人怀疑。
就在这时,萧晏辞迎来了两个不速之客。
看着眼前这蓬头垢面,脏得像泥地里打过滚的人,萧晏辞险些没认出来。
“南笙,林铮?你们怎会在此?还把自己搞成这副模样?”
没错,眼前之人,正是蒋南笙和林铮。
蒋南笙打了个大喷嚏,“一言难尽,我想先洗洗。”
她不好意思说,她已经一个月没洗澡了,身上怕是早就臭了。
林铮也没比她好到哪里去,两个人谁也别嫌弃谁。
萧晏辞立马安排,两人洗漱的时候,他又让人准备了一桌饭菜。
眼下粮食并不宽裕,大鱼大肉没有,粗茶淡饭还是没问题的。
萧晏辞让人去叶寒衣那里要了套衣裳,她闻讯自己把衣裳送来了。
大家都有满肚子的疑问,但还是等着他们两人吃饱了才开口。
“你们该不会是从南越国回来的吧?”
这话竟是问对了。
蒋南笙点头,“没错,我还探听到了一个惊天大消息,你们绝对想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