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胆子,事情尚未弄清楚,就敢给人扣帽子!柔贵妃的清誉岂容你们污蔑?”
“这些书信,是朕写给柔贵妃的,这些物件,也是朕所赠!你们一口一个奸夫,将朕置于何地?”
这话有如石破天惊,将在场所有人都砸懵了。
赵昭仪脑子嗡嗡的,脱口而出,“这怎么可能?”
德丰帝冷冷扫向她,“怎么,赵昭仪,你是连朕的话都敢质疑?”
赵昭仪脑子已经彻底乱了,说话也磕磕绊绊。
“臣,臣妾,臣妾只是太惊讶了……”
明明不该是这样的。
皇上怎会给她写那样的信?
德妃也很震惊,这时她才慢慢想起来,难怪她方才看那字迹觉得隐隐有些熟悉。
原来,那是德丰帝年轻时候的字迹。
当年,柔贵妃刚入宫,正得盛宠,恰逢边疆遇到战事,德丰帝御驾亲征,这些书信便是那时所写。
书信中,没有提及半句朝堂与战事,只述分隔两地的思念,便似寻常的小两口一般。
这些书信上已有十余年,字迹已然模糊不清,巧的是,诸如“朕”“爱妃”之类的字样,全都看不清了,只余满页黏腻的情话,落在方才的情形之下,自然成了柔贵妃与人私通的铁证。
这一切都是巧合吗?
定然不是。
有心人想趁着瑾王和滇南府深陷风波之际,再给柔贵妃致命一击,但谁料,道高一尺魔高一丈,柔贵妃看似柔弱,却也不是随意任人拿捏的软柿子。
这些书信,还有那箱笼里的旧物,便是她的反击。
她们方才一口一个奸夫,还要将奸夫大卸八块,全都化作了一记记耳光,狠狠地打在德丰帝的脸上。
德妃暗自后悔,自己这一趟实在是不该来,平白蹚了一遭浑水,得罪了柔贵妃不说,还惹了皇上不快。
但事已至此,她也不得不认下此事。
“皇上,此事是臣妾之过,是臣妾未曾好好甄别,连皇上的墨宝都没认出,更误会了柔贵妃,臣妾该死!”
连德妃都认错了,赵昭仪和惠嫔自然不敢迟疑,也跟着认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