鞋。”

“灭，灭门案？！”

“凶手……”

胖子和瘦子更害怕了，两人的双腿不停颤抖，站都站不稳了。

詹又夏走到窗边，看着街对面的文化宫，围棋比赛己经结束了，他的眼眸亮了起来，他说：“你们马上离开这里，很快就会有警车过来。”

“好，好！”胖子瘦子互相搀扶着跑出了学校，男孩跑了几步，看到了门后的光芒，突然，他停住脚步，转过头，看到了站在阴影中，瘦小孤寂的詹又夏，他疑惑道：“你不一起走吗？”詹又夏摇了摇头，他的语气仿佛不属于他的年龄：“我己经知道那个小女孩在哪里了，凶手看到了我们，一定会杀她灭口的。”

“你一个人也救不了她的！”

“但我可以拖延时间，警察很快就会赶到的。”詹又夏的神情没有什么波澜，没有恐惧，没有紧张，什么都没有，如同一潭幽深的死水，男孩看着他，心里说不出是什么奇怪的感觉，首到很多年以后，当上刑警大队长的他，再回忆起詹又夏的眼神，才察觉过来。

那是类似蛮荒文明中，义无反顾献祭的眼神。

世人谁不求生呢？只有詹又夏，在那个时候，就展现出了他的特立独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