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胡须爽朗大笑的师祖,是怎么冷着脸要弄死自己养大的孩子的。
他直直地盯着靖安言的表情,试图从中窥见情绪的波动。
可是没有,靖安言在那里摆弄着火折子玩儿。
他总觉得有些不对劲儿,可他说不出来哪里不对劲。
他在听说这些事的心疼和苦涩中艰难挣扎,试图从中找到一丝理智,来反复推演这些话——总有些不对劲,可是是哪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