灭迹和挽救的时候回来,简直是天要亡她啊。
“味道怎么样?”诸葛沐皇从外面回来,黑色长筒鹿靴沾染了灰尘,他挑眉,脱下。
慢条斯理的擦拭着手,回眸看着皇甫云轻,眼中的温柔简直要溺死人。
但是皇甫云轻此时却是心惊肉跳,心虚!
“不好吃么?”
“好吃?”
“那低着头做什么?”
“在研究这师傅的手艺,感觉很特别。”皇甫云轻一边担心自己的生命安全,一边又偷偷的夹
了一个小笼包。
算了,反正擦都擦了,既然已经无法挽回,那就让那件衣服好好的发光发热,多擦几次。
“我的亚麻色衣服呢?刚才还在?”
诸葛沐皇感觉身体有些难受,昨天虽然已经泡了个澡,但是在墓穴中待久了,他觉得浑身都染上了墓室中那种阴暗难闻的怪味道。
他不喜欢,或者说是,有点厌恶。
“咳咳,那个,那件衣服坏了,换一件好么?”
“对我眨眼睛?做坏事了?”
皇甫云轻笑笑:“当我没说。”
她男人不是人,是神棍。
扫了一眼她无处安分的手,他眸中染笑,试探的问道:“不会是用来擦手了吧?”
皇甫云轻手一颤,眼眸含虚,不是擦手,不过也猜的**不离十了。
手和嘴,哪个程度更胜一筹?
“我猜,是擦嘴了。算了,我来就好,你别动。”
看着被猜出真相再一次噎住包子猛地掉到桌上的皇甫云轻,诸葛沐皇无奈的笑笑,用一种俯视的角度,手指划过她的鼻梁,脸颊,最后落到唇瓣,比其他男人更白希一些的手指落在她的唇上,粗粝带着薄茧的手滑过,带着细微的电流。
皇甫云轻往后躲了一些,她总觉得沐皇长得太高了一些,虽然她也不矮。
但是,每当他笼罩着她,每当他坐直身体,那洒下的阴翳总会一层一层的把她包围。
“轻儿。”温润中带着一丝蛊惑的声音在唇边响起,皇甫云轻还没有反应过来,诸葛沐皇温暖有力的肩膀已经圈住了她的双臂,贴近她,他轻笑:“我喜欢你闯祸,我来收尾,所以……在我面前,你可以不用太坚强,你可以任性,也可以……嚣张。”
“无所谓,反正我会宠着你。”
“无所谓,反正我会习惯的。”
斑驳的光透过窗划过皇甫云轻的眼,愣愣双腿教缠,皇甫云轻靠在诸葛沐皇身上,半天没有缓过神来。
这句话,她再另外一个男人那里,也听过。
那个人,就是她的父皇。
但是那时候,她总觉的那话是父皇透过她对别人说的,因为父皇的眼神,虽然看着她,但是却像是透过她看向虚空。
她现在才恍然大悟,那话,是讲给娘亲听得。
她曾经想过是不是所有的爱情都该是无坚不摧的,但现实告诉她,并不是。
因为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小秘密,哪怕是父母,哪怕是伴侣,都该保留。真正的爱情不是一种因为冲动而产生的感情,时过境迁,当所有的情和爱都被岁月碾磨,我们终将对某些人感到失望,我们终将挥手斩断情丝,告别一些人,遇见另一些人。
“父皇遇见了娘亲,我遇见了你,这是不是爱情?”
诸葛沐皇浓黑的眸带着魅惑的色彩,指尖划过她的眉峰,那力道,有些霸道。
“这句话,百年之后再问我,现在我没有办法给你答案。事实如何,要你自己去看,自己去听。”
“你一定是上天派来降服的,为什么你的话,都那么动听。”
皇甫云轻托腮,他要是立刻说是,她会相信一时,但是女人心海底针,她自认是一个容易藏心事的女子。
她怕她未来不知哪一年,那一岁会忽然钻牛角尖,会质疑他,怀疑他。
但是他的答案让她无地自容。
或许有时候,女人真的不能太多追求短暂的承诺,因为誓言说出口的那一刻,那多数人都是认真的。
至少,当时是认真的。
如果有一个男人让你拿时间去检验,用岁月去听,好好珍惜吧,最起码,他愿意用岁月和你去耗。
耗得起的是金钱,耗不起的是生命和感情。
“别看我了,吃饭。”
再看,他又想吻她了。
“好。”漂亮的琉璃眸氤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