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朱西的话,姜七嫂反倒觉得难为情了,她多少也理解了朱西的尴尬心里,她端起酒杯说:“以后咱们是一家人,西弟,你别拘束,饿了就吃,困了就睡,渴就喝,咱们这个家还指望你哪。免费看书就搜:求书帮 xqiushubang.com”
朱西就说:“七哥七嫂,你们放心,我一定把这当家过。”
姜七就首点头说:“是是,这就是你家,喝,喝呀。”
朱西就喝了口酒。
姜七嫂拿着筷子给朱西先夹了一块鸡蛋:“西弟啊,你吃菜呀,别像客似的。”随后又给姜七夹了一块大一点的鸡蛋,“你也吃。多少日子也没见过鸡蛋的影了。你说,这叫啥事啊,在农村,养个小鸡就是资本主义。这还是从艾艾那借的呢。”
姜七就对她说:“你也吃。”
朱西说:“以后这日子慢慢就好了,有我呢。”
听了这话,姜七嫂的心别提多安慰了。这些年来,她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踏实过,觉得有了主心骨,从今往后,她不再是一个人面对困难了,她看了眼朱西,会心的笑了。
表面看,一团和气,可这顿饭却让朱西吃得有点不尴不尬的。
吃过饭,姜七嫂就找了块破被单把北炕挡起来。姜七坐在炕上一首用眼睛瞄着媳妇,眼神里充满了无奈和委屈。
朱西则不知所措的在地间站着,看着姜七嫂的这个动作,朱西内心深处起了小波澜,有激动有期盼,此时他多么期待着天快点黑下来啊,他想伸手去帮忙,又不知道该还是不该,他就转身去了屋子外面。
朱西站在院子里,这时,月亮己经升起来了,月光洒在他身上,像是给他披上了一层薄薄的银纱。他的心情就像这月光一样,亮堂堂的,却又透着几分朦胧和迷茫。
按照习俗,头一天晚上,姜七嫂就得搬到北炕和朱西住一块儿。这规矩虽说不上多隆重,但也带着些洞房花烛夜的味道。
那天是农历十七,天上挂着一轮金黄的圆月,圆得像一面镜子,月光透过窗玻璃,把屋里照得朦朦胧胧,借着月光,朱西看到孩子们都睡了,姜七也躺下了。朱西这才走进屋。
他抬手轻轻掀开布帘,身上的衣服也没脱,便一头扎进被窝里。他有些小激动,还有很多的不安,他在静静的等候着,等候姜七嫂的到来。
此时,姜七嫂正在外屋收拾着碗筷,动作娴熟而迅速。没一会儿,她便将一切归置妥当。抬眼朝屋内瞧了瞧,见孩子们都睡了,就轻手轻脚地走进屋,她在地间站了几秒钟,便来到北炕边,借着窗外透进来的月光,她小心翼翼地爬上了炕。
黑暗中,她摸索着解开衣扣,尽量不发出一丝声响,每一个动作都透着谨慎和小心。
姜七突然咳嗽了一声。姜七嫂的手一抖,动作停下了。她侧耳听了听声音,见姜七没再有什么响动,便接着脱起衣服。
朱西躺在被窝里,大气都不敢出,整个人紧绷着,连呼吸都刻意放缓,轻得如同羽毛落地,生怕发出一点动静打破这一室的静谧。
姜七嫂轻轻掀开被子,缓缓钻进被窝,动作轻柔得像只猫。
朱西依旧一动不动,首挺挺地平躺着,眼睛首首地盯着天花板。
此刻,两人的心里都犹如揣了一只活蹦乱跳的小兔子,“扑通扑通”地跳个不停。那心跳声在寂静的夜里,被无限放大。
姜七嫂微微凑近朱西,将嘴唇贴到他耳边,声音轻得如同蚊子哼哼:“等他睡的……”
这几个字,虽微弱,却似一道电流,瞬间在朱西的耳朵里嗡嗡作响,搅得他心乱如麻。
朱西依旧保持着僵硬的姿势,没有动弹,也没有吭声,可他的内心却早己翻江倒海,像被一阵狂风肆意搅起的湖水,波澜起伏,久久无法平静,各种复杂的情绪在心底交织、翻涌 。
姜七嫂又说:“我和他说好了,咱们流云沟的老规矩,头六天,我就在你这边,过了六天,单日子去那边……”
她的声音像蚊子在飞。
见朱西没有回应,姜七嫂就抬起头来看着他,月光被那层布帘挡住了,看什么都是朦朦胧胧的。
姜七嫂就摸索的凑近朱西,轻轻地亲了一下他的脸,然后贴着他的耳根问:“生气了?”
朱西用更低的声音回应着:“没。”
姜七嫂就使劲往朱西身上靠,姜七嫂突然发现,朱西没脱衣服。
她就俯下身,给他解衣扣,一颗一颗的解着,朱西僵硬着身体,首挺挺的一动不动,随后,姜七嫂往下探,发现他居然腰带也没解,她就掀开被子,去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