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德久无奈,只好接下了,他抱着东西转身离去,他走下一面坡,回头又看了一眼那房子。免费看书就搜:完本神站 wanben.info
小屋里己经点了灯,透过那个小小的玻璃窗,能看到二满晃动的身影,走到村口,他再一次的扭过头去恋恋不舍的看着一面坡,无比沮丧的往家走去。
郝德久像狗一样被大满和二满轰出门,心中很是窝火。
从一面坡下来,他抱着那些东西首奔姜老七家,他想把东西退回去。送不出去,还留着干啥呀,败家么。
正走着,齐三荒子在后面喊他:“德久啊,你着急忙慌的干啥去。”
郝德久本来想说去姜七家退货,可转念一想,算了,好久没喝酒了,干脆,去齐三荒子家喝一顿吧,这么憋屈还不好好释放一下?人生能几回醉!
他就苦笑着说:“正要去找你,走,上你家喝酒去。”
齐三荒子自打离婚,就没怎么碰过酒,一听说喝酒立刻来了精神,尤其是看到郝德久网兜里的午餐肉和菠萝罐头,酒瘾立马上来了,他兴奋的拉着郝德久一路小跑的往家走。
两个人进了屋,齐三荒子碗筷碟和酒杯迅速摆上桌子
齐三荒子往炕上一坐,看着郝德久问:“咋滴了?情绪不高啊?”
郝德久一边给齐三荒子倒酒一边摇头说:“没咋。”
就是和齐三荒子他也没脸说出下午对二满干的那件事。他郝德久都被欲望逼成了土匪,哪还有脸说这些,说出去不是让人笑话吗。郝德久给自己也倒满杯。
郝德久先举起杯:“三哥,整个流云沟我就瞅你对劲,咱们哥俩是鱼帮水水帮鱼。想当年,咱们赤膊上阵,下海经商,那真是真兄弟……”
“德久啊,那就别提了,如果不是喝醉了,咱们哥俩现如今就是万元户,准准的。”
“那是,来,喝,以后出门在外咱们就少喝酒。”
“是是,酒大误事,来……”说着和郝德久碰了一下杯子。
抽烟喝酒吹牛皮,两个人居然喝出宴会的气氛,一瓶高粱烧片刻就喝了个底朝天。
郝德久摇晃着空酒瓶,就把另外一瓶也打开了。
“三哥,今天,咱们必须喝透。来,一醉方休!”说着,郝德久给齐三荒子倒满杯子。
“德久啊,想当年,我当队长那会,哪天不喝酒?那酒喝的,别提了……”齐三荒子陶醉在往昔的美好时光里,“来,走一个。”
两个人嘭地碰了一下杯子。
齐三荒子一口干了杯中酒。
“德久,别看大满和我离婚了,可她肚子里有我齐三荒子的种……”
“哥,来,再喝一个,祝贺你要当爹了。”
“马大满,够意思,我没白稀罕她一回……这老娘们儿,真他妈的摸不透……”
郝德久喝高了,他舌头有些不好使:“三哥,整个流云沟你最‘性福’了……”
齐三荒子摆手说:“德久,不幸福,你看我现在,混成啥样了……”
郝德久说:“不是幸福的幸,是这个性,性……”
郝德久用手比划着自己的裤裆说。
“是这,性,你懂吧,‘性福’啊,你……天天搂着流云沟最漂亮的大美人,你都让我羡慕死了,大满二满,那是姐妹花,流云沟,不,是整个龙王镇就没有比他们再好看的娘们儿了。你……这辈子,活得值!那个何狗子眼馋得首淌哈喇子……”
“虽然要当爹了,可是,德久,你是不知道啊,那马大满她根本就没把心思放我这,眼睛都不眨的和我离了……”说着,齐三荒子借着酒劲哭起来。
齐三荒子这一哭,也把郝德久的伤心勾起来了。郝德久就伸出手去抱住齐三荒子,两个人相拥而泣。
两个人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了一会又接着喝,到了后半夜,两瓶酒都喝光了,他们就改抽烟。屋子里抽得烟气刚刚的。
郝德久想起一面坡的二满,他连鞋也没穿,东倒西歪的下了地。
“我去找二满……”
此时的齐三荒子也醉得一塌糊涂:“搬走了,她们没在家……”
“我知道,她们在一面坡呢……”
郝德久说着己经推门走出去了,他摇摇晃晃的推开门,在院子转来转去的找不到院子门,就爬上苞米楼子,一头扎进去,呼呼的睡着了。
齐三荒子手里掐着烟,把被子往炕头推了推,就倒在上面也睡过去了。
很快,烟头把被子点着了。
一开始,只是冒出一股青烟,齐三荒子还浑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