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你没看看流水?”
“不知道乍看,也不想看。”
“你的想法呢?”
“先这么放着吧,反正儿子买房的事还是筹划中,现在还用不着,再者,我真不敢用,那时候的他才多少收入,怎么会有这么大一笔存款,要是用了,再出个什么事,我可赔不起。”
老赵本来靠在沙发上的,却猛地坐了起来,转头问任老师:“你记得齐玉吗?”
任老师想了一阵:“是不是我们上g市请你吃饭那个?”
老赵说:“就是。我大概知道怎么回事了。”
齐玉的厂子有别人的暗股,还说过持股人出事的话,过年的时候还吞吞吐吐地说让老赵见任老师的话,上西安时还提过想见任老师。大致是八九不离十了。
“齐玉说好几年前去过你家,让你赶出来过?”老赵又问。
“多少年以前的事谁会记得,那时候他的朋友我几乎不见。但赶出去的人却没有……不对,我记起来了,又过一回,那年刚办了手续,儿子过生日的头一天,有个人来家里非要放东西,说是儿子的生日礼物,让我赶出去了,第二天儿子去过生日,就抱回来那个存钱罐。有这么一回事。”
老赵拍拍任老师的肩:“先坐等其变吧。”
任老师嗯了一声,起身拉了阳台布帘:“早点休息吧。”
老赵的电话却不合适宜他地响了,是委师傅媳妇打来的:“赵师傅,不好了,老委让人打了,你快来吧。”
喜欢老赵的退休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