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想个长久办法,滴水之恩,涌泉相报,我可以忘记其他的,但不能忘了一母同胞的姐姐,还是我最难的时候帮过我的。”
“当初不是没人劝过我,救急不救贫。可我只要一走近那里,就会想起父亲的话,就会想起父亲不在后我在乡下的日子。似乎,我一定要在那里干过什么事,才能够真正挺直我曾经弯曲过的脊梁。
还有就是朋友们的拱火。我这个人掏心掏肺的朋友不多,但对于帮过我的人,总是感恩戴德。羊场有四个股东,除了养羊的外甥和老周,另外两个,一个是战友,一个是同学。这两个人你都没有见过,因为羊场的事,现在几乎断了联系。那时候,战友两口子下岗了,老周和同学的媳妇也是。几个人都闲在家里,总是说,还年轻,闲在家里不是回事,要想办法自己找个事干,自己就想,即给外甥找了活干,也帮了朋友。后来,羊场停的时候,他们只认贷款,我借款垫付的私人借款,只能是我自己背了。”
“事实上,办这个羊场的时候,最早提出不同意见的是老周。她对我给大姐钱,帮大姐家的孩子们,都没有意见。唯独去那里办场,坚决反对。可我当时真的利令智昏了,非要坚持。”
“当然,还有一个说不出的原因,我的工作也发生了变化,失去了最后一次升职的机会,觉得被边缘化了的自己,已经到了事业的尽头,心里也有了隐退的想法。那时候想的很美,办个羊场,过两年退休了就回家养羊去,蓝天白云,狗吠羊叫,悠然自得,不再参与这红尘之间的尔虞我诈。”
喜欢老赵的退休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