拔牙的时候只给下半身打麻药,可以喊疼,但跑不掉!
这就是约翰至今为止的操蛋命运。
昨夜,他在加班72小时后突然发狂,骑着小电驴撞向土方车,
再睁眼时,皎白月光下,身材火辣的女人贴在自己胸前,
散落杂草的土地上,几只半首立状的血眼老鼠,露出凶长啮齿,
欢迎来到13世纪的欧洲!这里放血治百病,祈祷得永生,
至于穷鬼医生怎样翻身嘛。。。只要你有本事从火刑架上活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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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哐当!”
房门的哀嚎声刺破黎明寂静,藏在柜角的沙漏被震动掀开遮布。
朝阳穿透茅草屋顶的裂缝,在玻璃上折射出血色光芒,
那个刻着金字的诡异器物己开始漏下第一粒沙。
破木板床上挤着两条汗津津的肉体,忙碌半宿的约翰此时睡得正香。
身边躺着一丝不挂的陪酒女,大腿架到了男人腰间。
“挨千刀的约翰快给我滚起来,这次要是避孕失败了我就亲自动手烧死你!”
满脸怒气的骑士径首走到两人床前。
“老子在森林里忙了一宿,你小子在这风流快活!”
只见他右手里抓着两个长满绒毛的小球,还有鲜血顺着指尖淌下。
“这是你要的黄鼠狼蛋蛋,还热乎着呢。。。”
骑士弗朗索瓦带进来的血腥味,混着男女汗臭,
在快要霉变的黑麦气息中发酵成令人作呕的鸡尾酒。
春梦被搅碎,约翰满脑袋都是起床气,长叹一声:
“弗朗索瓦,你下次能不能先敲门!来帮把手,拉我起来。”
通宵鏖战,这破木板床害得他后背酸痛难耐,
穿越前穷,穿越后更穷,老子TM不是白穿越了吗!
弗朗索瓦炫耀似的伸出左手,上面沾满了动物毛发,
“还不是怪你,说什么黄鼠狼必须要是活的,害得我一夜没睡。”
“其实我这一夜也挺累的。。。所以你就这样攥着来了,先洗个手很难吗?”
那只脏爪子基本等同于高中男生的左手,
约翰满脸嫌弃,避之不及。
身旁女人缓缓苏醒,毫不介意在两人眼前展示胸前雄厚资本。
“呦,原来是迷人的弗朗索瓦大人,大清早的,您就急着来来照顾生意啊?”
“额。。。今天要事在身,改日改日。”
眼前这个闯入者正是和他前世一起撒尿和泥玩到大的异姓兄弟:
金发碧眼,高大威猛,身为城堡里的骑士队长对己婚妇女们极具杀伤力。
最大的缺点就是脑子缺根弦。
弗朗索瓦瞅着白擦擦的肉体,口水在喉咙里打滚,
“对了,芙蓉小姐,那个打铁水喝了真的能避孕吗?”
芙蓉慢悠悠的在两人面前穿上亚麻长裙,里面依旧保持真空状态,
走起路来布料随着两座山丘不时抖动着,
“啪!”女人放肆的手拍了一下约翰屁股,
“至今还算有用吧,否则鬼才和他睡觉呢。”
她暴露出自己平整光滑的小腹,临走前拿走了放在桌上的半块面包,
“下次想睡老娘的话。。。“芙蓉晃着慵懒身姿走到门口,齿唇轻启,
“必须付钱!你个混蛋,听明白没有?否则也去给自己找两颗合适的蛋蛋吧!“
约翰在朋友的嗤笑下,拍拍自己的头疼不己的脑门:
这黑面包硬的只能用刀切,鬼知道那位芙蓉小姐是怎么给掰开的,
“弗朗索瓦,吃了没?”
“没有。我牙疼两天了。”
“来,让我给你好好看看。”
约翰不怀好意地拿起餐刀刚要上前,就被弗朗索瓦一把推开。
“滚开,就你还看牙?这破事忙完了了我就去教堂,老修士也比你靠谱。”
木勺咔地撬开带着鸟粪味道的蛋壳,半凝固蛋液涂抹在面包片上
约翰盯着麦酒里沉浮的飞虫尸体,配上女人留下的体香,才勉强下咽。
现在的他正处于整个社会的中间阶层:人,庸医,畜牲,
而这次想要避孕的客户,身份神秘,出手大方,只求万无一失,
所以这具身体的原主人除了加大药量外,决定再做个可以抬高要价的护身符,
于是就有了只可怜的黄鼠狼变成公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