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卧床多日,需要一个慢慢恢复过程”
“我不能走了?”秦国公满眼不敢置信,“这叫我如何去战场上指挥?”
李太医连忙解释,“国公爷,您只是暂时不能走,练习三五日就可恢复。′咸·鱼/墈*书,王· `毋?错\内¢容\”
“我等不了!”秦国公使劲拍着床,明明用了很大力气,却拍的很无力。
看见秦国公这副很急切又很受挫的样子,裴元明上前扶着秦国公的胳膊。
“国公爷,您是不是想要阻止伍世子与燕国开战?”
秦国公扫了裴元明一眼,没有回答,看向他的随从秦满,“备马!”
秦满一脸惊讶,秦国公连站都站不稳,还要骑马?
“国公爷,您的身体还未好完全,若是从马背上摔下来,小的如何”
“言之有理!”秦国公想着一军统帅摔马肯定有损萧国威严,有损大军士气。~白·马+书¢院~ `蕪*错+内.容-
“那就备轿!”敢想象,他若从马背上摔下来,
“那就备轿!”
秦满微微一愣,下意识看向李太医和裴元明。
“快去备轿!”裴元明一脸急切催促,“眼前情况特殊,国公爷不去,要乱套。”
“嗳!”秦满转身离去。
裴元明扶着秦国公坐稳,顺手递上一杯水。
“国公爷,你昏迷多日,才醒来,你怕是不知晓,伍世子娶了你家嫡长女。”
秦国公接过杯子,抬眸看了裴元明一眼没接话。~x!t¨x′x-s′.~c^o,m*
裴元明见秦国公没有呵斥他,一脸打抱不平的样子。
“国公爷,大家都知晓您家嫡长女当做太子妃在培养,怎么会被伍家”
“闭嘴!”秦国公呵斥裴元明,“身为臣子,岂可私下议论储君和太子妃?”
“下官失言!”裴元明一脸忐忑跪在秦国公脚下,“下官只是替国公爷不平。”
“哦?”秦国公微微挑眉,将杯子放到桌上。
裴元明大着胆子说道:“国公爷,本来秦国公府才是萧国第一国公府,如今伍家抢了秦家的太子妃之位,伍世子又来镇北军指手画脚”
“嗬嗬嗬”秦国公不禁冷笑,“元明,你管这叫来镇北军指手画脚?”
“你是不是当老夫昏迷后,就不知道发生何事?”
“老夫不妨告诉你,老夫昏迷这段时间,只是睁不开眼,意识却很清醒。”
“你在主帅营帐内说的每一句话,老夫都听着呢。”
“元明,别以为老夫不明白你那点儿小心思。”
“老夫知晓,你在老夫昏迷后,承担起一切,你没有功劳,也有苦劳。”
“但老夫也知晓,你见伍世子年富力壮,领兵作战本领却在你之上,你心中有危机感,才想挑拨?”
“元明,你睁大眼睛看看,现在是什么时候?”
“燕雄背信弃义,哄骗我儿去探望公主,趁机掳走我儿,又拿公主和我儿,作为要挟咱们的人质。”
“稍有不慎,就被燕国攻破北朔城的防御。”
“元明,你跟在老夫身边多年,别说你不懂,攻破北朔城防御会怎样?”
裴元明身子一颤,咽了咽嘴里的苦涩,“国公爷,没有那么严重。”
“呵!”秦国公拍着床冷笑,“没有那么严重?元明,若非伍世子来的及时,你能不能活着回来都不好说。”
“现在大敌当前,我们该齐心协力,一致对外。”
“不是该玩弄权术,争夺谁是萧国第一国公府?”
“那伍梦瀚是伍国公府唯一的继承人,妹妹又刚做了太子妃,他命不矜贵?”
“他放着京城的荣华富贵日子不过,跑到这天寒地冻的地方被你忌惮?”
“他若非有一颗忠君爱国之心,为何放着镇南军的统帅不做,跑到这儿来?”
裴元明身子一颤,“国公爷,下官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