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壹号院呢。”她试探着问。
“我在上海。”
温芷茵惊奇道:“上海?你在上海过年?”
“嗯,在这边出差,和一个客户谈项目。他明天就要出国,没办法了。”
除夕夜竟然还在出差?......
温芷茵心里升起一丝怜悯。
“那你家人......”
她本想问会不会想家之类的,可想起他和父亲的关系,又止住了声。
他也从来没提过母亲的事,不知道是不是也和父亲一样难以相处。
联想到这些,温芷茵更觉得胸腔憋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