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辞笑的娇美,“吴大娘子若是方才客气一点,礼貌一点问清楚我的来意,也不至于落得断掌的下场,断掌的滋味,不好受吧。*3-y\e-w·u~./c_o-m¨”
“你!”吴大娘子气得怒发冲冠,沉声道,“苏辞,今日之事,是你赵家打我儿子在先,我儿子不得已才自卫反抗。”
“我儿子没有任何错,你们赵家那两个小子把我儿子伤的那么重,满脸都是淤肿。”
她恶狠狠瞪眼苏辞,“你有什么资格上门兴师问罪,便是要问罪,也该是我向你们赵家问罪!”
“若是我儿有个三长两短,你们赵家那两个孽障,也休想活命。”
苏辞挑眉,“你儿子,怕是没那个机会了。”
说话间,乘云和钱掌柜从远处疾步走来,乘云冷哼一声,一脚将绑住腿脚的几人狠狠踹在地上。
钱掌柜走到苏辞身边,拿出画像,一个一个对照地给她解释,“小姐,小厮一共六人,一个都不少,全在这儿了。”
“吴子翼呢?没找到?”苏辞问。
乘云走过来小声解释,“吴子翼藏在吴老爷书房,吴老爷提剑护着,我们不敢擅自动手,特来请小姐指示。”
“知道了。,6/1′k^s¨w′.`c\o′m,”
跪在地上的几人,瞥见吴大娘子,纷纷手脚并用地趴到吴大娘子面前,抓着她的裙角哀求。
趴在最前面的,是吴子翼的贴身侍卫,他大概反抗过,脸上有两道明显被敲打的青紫伤痕。
他趴在地上,不停地磕头,“大娘子,奴才对少爷忠心耿耿,绝无怨言,求求大娘子,救救小的吧,小的不想死啊。”
其余几人也纷纷照模照样地磕头哀求,“大娘子,救救奴才们吧。”
“你们,这是怎么回事!”皱眉望着跪了一地的奴仆,吴大娘子脑袋里一阵晕眩,扶着丫鬟的手缓了好一会儿,她才回过神。
她双眼如利剑一般盯着苏辞,“苏辞,你在干什么,你还敢绑我的人,还不快把她们放了,否则,我绝不轻饶你!”
“吴大娘子在说什么笑话?”苏辞好笑地望着她,语气却骤然冷下来。
“你哪来的自信说要轻饶我,你不如好好祈祷祈祷,祈祷我今日心情不错,能放你一条生路。”
不等吴大娘子开口,她身后怒不远处突然出现一道藏青色身影,吴老爷领着吴子翼,身后还跟着十几个带刀护卫,义愤填膺地走过来。
“苏辞,你好大的胆子,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你竟敢带人擅闯我府中,还绑走我的家仆,你该当何罪!”
“今日,老夫一定要告到陛下面前,让陛下亲自惩治你这个刁蛮任性,不知好歹的恶女!”
苏辞耸耸肩,根本不在怕的,她平静地,冷淡地,斜斜瞥眼吴老爷,“吴大人好大的口气啊。-d_q~s?x.s`.`c`o!m!”
苏辞的眼神一点一点冷下来,“我赵家先祖,为先帝开疆扩土,鞠躬尽瘁,死而后已,拼死打下大晋万里江山。”
“先帝仁厚,以诚相待,特封先祖为定王,赵家世代承袭,”
“赵家父子孙三代人,为护佑大晋疆土,庇护大晋子民,身先士卒,以身殉国。”
苏辞平静的脸上突然青筋暴动,她厉声质问,“我赵家满门忠心不二,为大晋立下汗马功劳。”
“我赵家子孙谨遵先祖遗志,抛头颅,洒热血,前仆后继,无畏生死,怎么到你吴家嘴里,就变成短命鬼了!”
苏辞咬紧牙关,拔剑而起,剑尖直指吴子翼眉心,她厉声呵斥。
“你们吴家算什么东西,也敢对铮铮傲骨的殉国烈士出言不逊,对烈士子民拳脚相向。”
“吴大人不是要去陛下面前告状吗,好啊,我倒要问问陛下,你们吴家有什么资格在忠烈面前口出恶言!”
“苏辞你住口!”吴老爷当场暴怒。
“你休要含血喷人,我吴家堂堂正正,清清白白,对已故将军战士不胜感激,岂容你在此造谣污蔑!”
苏辞斜眼睨他,“造谣还是污蔑,轮不到你在此置喙——钱掌柜!”
钱掌柜闻言,小步从苏辞身后走出来,“老奴在。”
他将手中七张栩栩如生的画像悉数递给吴老爷,陪着一脸笑意道,“吴老爷,钱某乃揽月楼掌柜。”
“今日贵府二公子带领六名家仆在我揽月楼寻性滋事,口出狂言,恶意中伤赵家先烈,主仆群殴赵家小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