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办?他毕竟是我丈夫,还有他弟弟也在这……”张学有眼神中闪过一丝狠厉,咬咬牙说:“一不做二不休,除掉他!”张丽听后,身体微微一颤,心中充满了恐惧,但在张学有的不断劝说下,她最终还是点头同意了。
1999 年 1 月的一个晚上,寒风在屋外呼啸,似乎在预示着即将发生的悲剧。张丽像往常一样哄着一家人早早睡下,杜太安和弟弟很快进入了梦乡,孩子也在一旁发出均匀的呼吸声。张丽躺在床上,却久久无法入眠,心中既紧张又害怕。/微·趣^暁\说.王. .勉\费~悦~黩.半夜,她佯装出门解手,故意没关门,冷风灌进屋子,她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张学有像一只鬼魅般,趁着夜色悄悄溜了进来,手中紧紧握着事先准备好的木棒,眼神中透着一股疯狂。他轻轻关上房门,蹑手蹑脚地朝杜太安和其弟弟睡觉的炕走去。张丽听到动静,心中一阵慌乱,她用被子紧紧捂住头,不敢发出一点声音,泪水无声地滑落。
张学有来到炕边,看着熟睡中的杜太安和他弟弟,深吸一口气,然后猛地挥棒砸下。“砰”的一声闷响,杜太安从睡梦中惊醒,还没来得及反应,头部又重重地挨了一下,顿时鲜血首流,他挣扎着想起身,却己无力反抗。杜太安的弟弟也被惊醒,刚喊出一声“哥”,也被张学有一棒打昏在地。张学有看着两人在炕上痛苦地挣扎,心中没有一丝怜悯,又用绳子狠狠勒住他们的脖子,嘴里念叨着:“别怪我,要怪就怪你们挡了我的路。”杜家兄弟的手脚渐渐停止了抽搐,没了气息。
打死杜家兄弟后,张学有和张丽的心跳都快到了极点,他们的脸上满是惊恐与慌乱。张学有强忍着内心的恐惧,对张丽说:“快,我们得把尸体处理掉!”两人手忙脚乱地找来架子车,将两具尸体抬上车。夜,黑得如同一块巨大的幕布,将他们的罪恶行径掩盖其中。
他们拉着架子车,在黑暗中小心翼翼地前行,每走一步都仿佛能听到自己剧烈的心跳声。好不容易将尸体拉到张学有自家后门外,两人费力地将尸体抬下来,埋在锯末堆里。随后,他们又匆匆返回出租屋,仔细清理着杀人现场,不放过任何一丝痕迹,每一个角落都被擦拭得干干净净,仿佛这样就能抹去他们的罪孽。
天亮后,阳光洒在大地上,可张丽的世界却再也没有了光明。她强忍着内心的悲痛与恐惧,将孩子送去了娘家。看着孩子天真无邪的笑脸,她心中一阵刺痛,泪水在眼眶中打转,但她知道,自己己没有回头路。
次日晚,夜色再次降临,如同一个巨大的黑洞,吞噬着世间的一切。张学有和张丽再次来到锯末堆前,将尸体挖出,用一块木板抬着,朝着总寨镇双明村五组西侧的废弃砖窑走去。一路上,两人谁都没有说话,只有沉重的脚步声和粗重的呼吸声在寂静的夜里回荡。
来到废弃砖窑,那里面弥漫着一股腐臭和潮湿的味道,让人作呕。张学有和张丽在窑内找了个地方,开始挖坑。他们的手被铲子磨得生疼,但谁都没有停下。坑挖好后,他们将尸体放入坑中,然后一铲一铲地将黄土填进去,每铲下一次,他们心中的罪恶感似乎就被掩埋一分。
做完这一切后,张丽对外宣称杜太安兄弟去外地打工了。起初,邻居们并未起疑,日子似乎又恢复了平静。但张丽知道,这平静只是表象,他们的生活己被罪恶的阴影笼罩,永远无法逃脱。
因出租屋死过人,张丽每晚都被噩梦纠缠,不敢再住。张学有便去玉门市给她租了间房,还帮她做起小生意,试图用这种方式安抚张丽,也让自己的心能稍微安定一些。此后,张学有隔三岔五便跑去玉门与张丽幽会,在这短暂的相聚中,他们似乎能暂时忘却那深埋在地下的罪恶。
然而,张学有与张丽的私情,终究还是影响了他和自己妻子的关系。妻子察觉到张学有的异样,多次与他争吵,可张学有却丝毫没有收敛的意思。终于,在一次次的失望与痛苦中,妻子选择了离开。张学有看着空荡荡的家,心中虽有一丝失落,但很快又被与张丽在一起的欲望所填满。
2005 年,和张学有保持了五六年不正当关系的张丽,或许是想寻求一份安稳,带着儿子嫁给了总寨镇西店村的崔某。张学有得知这个消息后,心中充满了嫉妒与不甘,他无法接受张丽就这样嫁给别人。对崔某的恨意,在他心中如野草般疯长。
崔某是个老实本分的人,他知道张丽的过去,但还是选择接受她。婚后,他努力给张丽和孩子一个温暖的家。然而,他不知道,一场危机正悄然向他逼近。
到了 2008 年 7 月,张学有家庭破裂,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