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神秘人不再看匕首,他的目光再次落回阮白釉身上。他伸出的手指缓缓收回,然后指向了暗室中的那口棺椁。
“棺椁中的东西,是诅咒的根源之一。”他声音平静,仿佛只是在陈述一个早已知晓的事实。“你用血脉之力破除了其上的封印,但也仅仅是破除了封印。”
阮白釉心中一凛,他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邪影并非诅咒的全部?难道棺椁中还有更可怕的东西?
“真正的根源,是隐藏在时间深处的契约。”神秘人继续说道,他的声音仿佛带着某种古老的回响。“而要彻底斩断这份契约,需要付出……相应的代价。”
代价?什么代价?阮白釉和沈青临心中都涌起不祥的预感。他们已经付出了巨大的代价,沈青临身负重伤,他们体内的血脉之力也几乎耗尽。难道这一切还不够吗?
神秘人没有解释所谓的“代价”是什么,他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周身的光晕将他映衬得如同神只一般,却又带着一种无法触摸的疏离感。
“我来此,是为了引导。”他终于说出了自己出现的目的,声音依旧平静,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力量。“引导你们,找到那份契约的所在,找到……斩断它的方法。”
引导?找到契约?斩断方法?阮白釉和沈青临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困惑和一丝希望。这个神秘人,或许是他们解开诅咒的关键?
“你为什么要帮我们?”阮白釉犹豫了一下,还是问出了心中的疑问。
神秘人闻言,那双平静的眼眸中终于泛起一丝涟漪,那不是情感的波动,而更像是一种对悠久历史的回望。
“这不是帮助,而是……职责。”他轻声说道,声音仿佛穿透了漫长的岁月。“有些错误,需要有人去纠正;有些因果,需要有人去终结。”
职责?纠正错误?终结因果?他究竟是谁?他属于哪个时代?他与这个延续了近百年的诅咒,又有着怎样的渊源?
神秘人没有再多说,他只是静静地看着阮白釉和沈青临,等待着他们的反应。他的存在本身就是一个巨大的谜团,他的出现,预示着这场关于骨瓷诅咒的追查,远未结束,反而进入了一个更加复杂、更加深邃的阶段。
阮白釉看着他,看着他手中那把散发着奇异光芒的骨瓷匕首,看着他平静却仿佛蕴藏着无尽故事的眼眸。她知道,这个神秘人的出现,是他们能否彻底摆脱诅咒的关键,但也可能将他们带入更深的漩涡。
沈青临挣扎着坐了起来,他忍着剧痛,目光紧紧盯着神秘人。他知道,无论这个人是谁,他的出现都意味着他们将要面对的,可能比邪影更加强大、更加难以理解的力量。
暗室中,除了他们三人,再无其他。昏黄的灯光下,神秘人周身的柔和光晕,成为了这片空间中唯一的光亮源泉,也成为了阮白釉和沈青临心中,那一线摇曳不定的希望之光。
他们该相信他吗?他们该跟随他,去寻找那所谓的“契约”,去面对未知的“代价”吗?
这是一个新的选择,一个充满未知与危险的选择。但经历了生死边缘的挣扎,经历了诅咒带来的痛苦与绝望,阮白釉和沈青临都明白,他们已经没有退路。他们必须找到诅咒的根源,彻底斩断它,才能真正获得自由。
神秘人站在那里,如同一个古老的引路人,等待着他们的决定。而那把骨瓷匕首,在他手中散发着幽微的光芒,仿佛在低语着那些被时间尘封的秘密。
阮白釉深吸一口气,她看向沈青临,沈青临也看向她。他们在彼此的眼中看到了同样的决意。
“我们……愿意。”阮白釉的声音虽然微弱,却带着一种不容动摇的坚定。
神秘人闻言,脸上的浅笑终于有了一丝扩大的迹象,虽然依旧很淡,却让他的面容显得柔和了许多。
“很好。”他轻声说道,然后向前迈出一步,这一次,他走到了阮白釉和沈青临的身前。
他没有伸手去扶他们,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周身的光晕似乎变得更加明亮了一些。
“时间不多了。”他突然说道,语气中带着一丝紧迫感。“契约的力量正在复苏,一旦它完全觉醒,即便是我也无法轻易干预。”
契约的力量正在复苏?这又是什么意思?难道诅咒并非停止,而是在积蓄力量?
“跟我来。”神秘人没有多解释,他转身,径直走向了暗室的深处,那里并非来时的通道,而是完全未知的黑暗。
阮白釉和沈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