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试图靠近祭坛的沈青临震退数步。同时,他伸出另一只手,虚空一抓,那“骨瓷圣胎”上猛地爆发出刺目的血光,一股更为强大的吸力从圣胎上传来,不仅稳固了那些能量丝线,甚至开始反向抽取阮白釉和守岁的力量!
阮白釉只觉得脑袋一阵针扎似的剧痛,体内的血脉力量仿佛要被强行剥离出去,她闷哼一声,险些栽倒在地。守岁的脸色也变得凝重起来,他周身弥漫的神秘气息都出现了一丝紊乱。
“哈哈哈!感受到了吗?这才是‘骨瓷圣胎’真正的力量!你们的反抗,不过是徒劳的挣扎!”埃弗顿张狂地大笑着,灰蓝色的眼眸中充满了胜券在握的得意。
战斗瞬间进入了白热化的阶段。沈青临如同怒涛中的礁石,一次次击退涌上来的敌人,却又一次次被更多的敌人包围。他的身上已经添了几道血痕,呼吸也变得粗重,但眼神依旧锐利如刀。
阮白釉强忍着灵魂被撕扯的痛楚,努力维持着血脉力量的运转,试图干扰祭坛的邪恶力量。她的意识在祭坛力量的侵蚀下,时而清醒,时而模糊,眼前甚至出现了无数逝去者的悲鸣与幻影。那是三代人的诅咒,是无数冤魂的怨念,此刻都通过“骨瓷圣胎”向她涌来,试图将她彻底吞噬。
守岁双手结印的速度越来越快,额头上青筋暴起,显然也承受着巨大的压力。他不断打出各种符文和印诀,试图削弱祭坛的力量,或者为同伴提供掩护。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血腥味、汗臭味,以及祭坛散发出的诡异甜香,混合成一种令人作呕的气息。兵刃的碰撞声、沉闷的击打声、痛苦的嘶吼声、以及埃弗顿张狂的笑声,交织成一曲末日般的交响。
他们被团团包围,仿佛陷入了绝境。祭坛上的“骨瓷圣胎”散发出的邪光越来越盛,埃弗顿的气息也越来越强大。
“青临!守岁先生!我们必须冲过去!”阮白釉用尽全身力气喊道,声音嘶哑,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决绝。她知道,如果不能在自己彻底被祭坛同化之前破坏它,那么一切都将万劫不复!
她体内的抗拒与愤怒,在这一刻达到了顶峰,化为一股决绝的意志,支撑着她摇摇欲坠的身体。她要亲手了结这一切,用自己的血,也用敌人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