拼出个巨大的往生门血符。沈墨的槐树烙印突然离体,在空中化作截焦黑的戏台横梁,梁上突然浮现二十三张人脸——每张都是当年被骨笛摄魂的冤魂。_0+7·z_w¢..c·o^m/
戏台地砖突然裂开。缝隙中伸出无数裹满尸蜡的鬼手,每只都握着半支青铜卦签。柳三娘的痋虫右臂突然暴涨,甲壳表面浮现《活葬经》全文。林秋的星图枝桠突然刺入甲壳,青光中映出骇人真相:柳三娘的天魂早被货郎替换,地魂困在青铜匣内,命魂则化作了白骨笛的调音栓。\"亥时绝唱——\"青铜卦签突然逆飞。签文在虚空拼成往生门图腾,图腾中央的太极鱼竟是两支骨笛交叉。柳三娘的残魂突然尖啸,声波震得戏台立柱齐齐断裂。沈墨突然撕开胸前皮肉,取出根嵌着青铜钉的肋骨,钉尖正刺中血符阵眼。白骨笛声混着货郎冷笑响彻天地。往生门血符突然收缩,凝成支三尺长的青铜骨笛。林秋的星图枝桠突然缠住笛身,青光中映出往生门后的景象——二十三具青铜棺悬在蛛网般的脐带上,每具棺材都刻着柳三娘摄魂时的生辰八字。子夜阴风掠过,荒冢只剩滩腥臭的尸蜡。青铜骨笛上多了道槐树裂纹,沈墨的卦象烙印里嵌着半片笛膜。林秋背后的星图枝桠间,不知何时缠上了根刻满《九阴引魂谱》的痋虫触须——须尖粘着的蜡油里,陈瞎子临终前被抽走的半口阳气,正凝成个冷笑的货郎虚影。青铜锁链上的殄文渗出血珠时,百里外荒冢间的白骨突然拼成具七窍生笛的女尸。沈墨掌心的卦象裂纹突然涌出槐花,花瓣落地竟在青石板上灼出《幽冥诡卷》残章——\"戌亥之交,骨笛破晓,九阴聚煞化形早\"。寅时三刻,义庄残存的招魂幡突然自燃。灰烬中浮出二十三枚青铜耳环,环内刻满痋虫纹路。林秋背后的星图枝桠突然刺入地面,青光中映出骇人景象:柳三娘腐烂的左手正捏着支人腿骨笛,笛孔里塞着的竟是陈瞎子卦签烧化的金粉。\"未时引魂——\"凄厉笛声震得棺材板簌簌作响。荒冢间的女尸突然睁开空洞眼眶,七支骨笛从她肋间钻出,笛身裹满带倒刺的槐树根须。沈墨挥剑斩向根须,刃口却被突然卷起的卦签缠住——每支签文都刻着柳三娘的生辰八字,朱砂字迹里混着货郎剪刀上的黑血。义庄的照壁原本是一堵坚实的墙壁,但就在一瞬间,它突然裂开了一道缝隙。这道缝隙起初很小,但随着时间的推移,它逐渐扩大,仿佛有一股强大的力量在内部冲击着这堵墙壁。紧接着,一股令人作呕的尸油从裂缝中喷涌而出。这些尸油在砖面上流淌着,形成了一滩黑色的液体,散发出浓烈的腐臭气味。然而,更令人震惊的是,这些尸油并没有停止流动,而是在砖面上逐渐凝结,最终形成了一个高达三丈的白骨琵琶。这个白骨琵琶的骨架清晰可见,它的琴弦竟然是由痋虫的触须拧成的青铜链。这些青铜链在白骨琵琶上交织成错综复杂的图案,看起来既诡异又恐怖。就在这时,原本安放在义庄中的柳三娘的尸身突然发生了异变。她的尸体像是被一股神秘的力量激活了一般,猛地从棺材中坐了起来。她那已经腐烂的右手竟然以一种超乎常人想象的力量,生生地撕开了自己的天灵盖。随着天灵盖的被撕开,一团跳动的青光从她的头颅中涌现出来。这团青光如同一个被囚禁的灵魂,拼命地挣扎着想要逃脱束缚。而在这团青光之中,包裹着的正是当年被陈瞎子封入血竹简的星图残片。林秋的星图枝桠突然暴涨。枝桠刺入白骨琵琶的刹那,青铜琴弦突然震颤,音波化作实体痋虫扑向青光。沈墨颈后的青铜钉突然离体,七枚钉子在空中组成贪狼阵,阵眼却粘着半张人皮——人皮表面用尸油绘制的,正是柳三娘生前最擅长的《九阴引魂谱》。\"申时招煞——\"白骨琵琶突然炸裂。飞溅的骨片刺入柳三娘尸身,每片都刻着《活葬经》残章。女尸肋间的骨笛突然暴涨,笛孔里钻出带鳞片的痋虫触须,须尖坠着的青铜铃铛刻满往生门符咒。沈墨的槐树烙印突然裂开,钻出的根须缠住触须,树汁渗入笛孔竟凝成十年前场景——柳三娘将痋虫母体的颚牙炼成笛膜时,货郎的虚影正从《幽冥诡卷》残页里爬出。荒冢突然塌陷成巨坑。众人坠入个倒置的戏台,二十三盏人皮灯笼悬在蛛网般的脐带上,灯芯竟是跳动的青铜卦签。柳三娘的尸身突然裂成两半,左半身化作纸扎青衣,右半身钻出痋虫甲壳,手中白骨笛竟变成截刻满殄文的脊椎骨。沈墨的桃木剑突然结霜。冰晶中浮现柳三娘生前最后曲《招魂引》:曲谱转折处竟与林秋星图枝桠的纹路完全重合。女尸的虫化右臂突然刺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