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四周都陷入安静。¨7~8*x,s\w?.+c,o*m,
洋房二楼的卧室里只开了一盏床头灯,是江辞晚最喜欢的那盏。灯光柔和,暖黄的光一圈圈地晕开,如同被一层薄纱轻轻笼罩着,但也只是勉强照亮了床头,其余的角落都处于黑暗之中。江辞晚双手紧紧抓着被单,指节因用力而泛白,呼吸急促,额前发丝被汗水浸湿,凌乱地贴在脸颊上。过了一会儿,像是耗尽了所有力气,她的手无力地瘫在一旁。在灯光下,露出的肌肤都泛着一层晶莹的光。很快,一只结实有力的手臂伸了过来,将她轻轻搂进怀里。傅云承紧贴着她的后背,他的呼吸炽热,带着情欲的余温,细碎缠绵的吻沿着她的脖颈、耳垂,一一落下。“宝贝……”声音缱绻低沉,还有些许沙哑。“闭嘴!我才不是你的宝贝!”江辞晚已经快要被他给气哭了。她现在浑身上下都是汗,说出这句话来凶他就用尽了剩下所有的力气,声音还带着明显的颤抖与委屈。她整个人都是晕乎乎的。从来就没有见过像傅云承这么讨厌的人,折腾她一晚上,不管她怎么哭着求他都不行。?)?兰[!兰*=?文?×&学/ ?首·&^发+现在他想来讨好她,门都没有!闭着眼睛休息一会儿,终于缓了过来,她又推他,声音微弱得像小猫,带着几分撒娇与依赖:“要喝水。”傅云承翻身下床,顺手拿起一旁的睡袍披在身上,不一会儿,他端着一杯水过来。他将水杯放在床头柜上,然后俯身,双手穿过江辞晚的后背,动作轻柔地将她从床上扶起,让她靠在自已怀里。他另一只手拿起水杯,送到她唇边,轻声哄着:“慢点喝。”江辞晚现在实在是渴极了,喉咙干得要冒烟,哪里还能慢。她就着他的手握住水杯,仰头大口大口地喝着。由于喝得太急,几滴水珠从她嘴角溢出,顺着下巴滑落在床单上。傅云承伸出手,用指腹轻轻帮她擦着嘴角的水。喝完这一杯后,江辞晚还觉得不够,傅云承便又端了一杯过来。“好了,不喝了。”她偏过头,脑袋顺势枕在了他胸膛上。傅云承的胸膛微微起伏着,心跳声沉稳有力,让江辞晚感到莫名安心。“我抱你去洗澡?”他问了一句。/?小??×说§:C%¤M*S¢D| @首?}发&傅云承瞧着人已经困得眼皮都快睁不开了,小小的身子软绵绵地窝在他怀里,知道她这会儿自已肯定是动不了。“我要睡觉……”江辞晚的声音委屈得好似下一秒就要哭出来。她现在又累又困,只想休息,什么事都不能打扰她睡觉。她往傅云承怀里蹭了蹭,找了个更舒服的姿势,紧紧揪住他睡衣的一角。“好,那你睡。”傅云承轻声哄着,语调温柔得能滴出水来。他轻轻拍着江辞晚的后背,又将被子往上拉了拉,仔细地为她掖好被角,确保她不会着凉。 之后就这么抱着她,慢慢地躺回床上,动作小心翼翼。没过多久,听到江辞晚均匀的呼吸声,知道她已经彻底睡着了,他轻手轻脚地起身,从浴室拿来一条湿毛巾,仔细地帮她清理身体。动作极为小心,生怕弄醒她。等收拾完毕,他回到床上,抬手关上了灯,抱着她一起陷入沉睡。江辞晚这一觉睡得昏天黑地,直到第二天中午才悠悠转醒。她刚一睁眼,便觉浑身酸痛,像是被人狠狠收拾了一顿……事实也确实是如此,只不过是另外一种收拾。她挣扎着想要从床上坐起来,可身子刚抬起,她又重重地倒回了床上。腰疼。傅云承今天一整天都没有出门,就在家里办公。书房的门敞开着,他坐在书桌前,眼睛盯着电脑屏幕,处理着手头堆积如山的工作,可心思却时不时飘向卧室的方向。估摸着时间已经差不多了,他起身去了卧室。刚推开卧室的门,就看见江辞晚正趴在枕头上哭,肩膀微微颤抖,发出细微的啜泣声。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在她身上,勾勒出她娇小的身形,更衬得她可怜兮兮。“怎么了?”傅云承快步走到床边,轻声问道。江辞晚抬起头,眼睛哭得又红又肿,像两颗熟透的桃子,泪水还在眼眶里打转。看到傅云承,她的委屈似乎瞬间达到了顶点,抽抽噎噎地说不出话来。“好了,不哭了。我让保姆端吃的进来,是不是饿了?”他伸手帮她擦着眼泪。昨晚确实折腾得有些狠,她那体格难免有些不适应。江辞晚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