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一只强有力的大手从旁伸来,男人被大力拉开。+s·o_u.k/a?n¢s/h~u¨.?c+o!m?
江辞晚抬眼一看,是几个身材高大的男人,气场强大,像是训练有素的保镖。“你——”那醉汉恼羞成怒,嘴里骂骂咧咧,抡起拳头就朝着保镖砸了过去。只不过,他的攻击在专业保镖面前压根没有任何作用。一个干净利落的擒拿动作,那男人便被直接按倒在地,动弹不得,只能在地上不停地叫骂。此时,会所经理也带着一群安保人员匆匆赶来。经理一脸焦急,看到这混乱的场面,立刻指挥安保人员将闹事的男人架起来。“把他带走!”那男人还在拼命挣扎,嘴里叫嚷着:“你们敢动我?知道我是谁吗?”但安保人员毫不理会,还是将他强行拖走了。“时总,实在是抱歉!”经理急忙走到一旁的时泽凯面前,腰微微弯下,脸上堆满了歉意,“是我们会所的管理疏忽,让您和这位小姐受惊了。”与此同时,有几位女服务员赶紧上前,小心翼翼地将江辞晚扶起来,关切地询问着:“小姐,您没事吧?有没有哪里受伤?”“我没事。”江辞晚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已镇定下来。她轻轻推开女服务员的手,弯腰捡起掉落在地上的手机和包包。′s~o,u¢s,o.u_x*s\w*.?c?o.m!她抬起头,目光正好与时泽凯对视。面前的男人身形高大挺拔,面庞线条硬朗,剑眉浓密,英气尽显,嘴角习惯性微微下撇,冷峻气场的扑面而来。她记得这个人。以前是见过的,他是顾凌川的朋友。刚才帮她的应该也是他的保镖。“今天谢谢你了。”江辞晚说道。时泽凯微微点头,到底是顾凌川的女朋友,自已既然已经瞧见了,于情于理都应该出手帮一把。不经意间,他又瞥见江辞晚那被摔得四分五裂的手机。屏幕碎成了蜘蛛网,机身也有多处凹陷,很明显应该已经报废,用不了了。时泽凯稍作思索,开口提议道:“我帮你给凌川打个电话,让他来接你回去?”江辞晚正想点头,但又想到顾凌川现在在国外,动作便猛地顿住,脑袋摇得像拨浪鼓,“不用,他在国外出差,我自已打车回去吧。”她低头去翻背着的包。还好,她记得自已在包里放了一点现金,哪怕没有手机,也可以用这些钱叫辆出租车。时泽凯顿了顿,眉头微微蹙起,“你一个女孩子,大晚上在外面也不安全。我送你回去吧,坐我的车。”江辞晚犹豫了一下,心里有些纠结,但片刻后,她轻轻点了点头,“那就麻烦你了。¤+秒~_1章,?.节|小·?说#′o网?? ¥最$!±新)2章-节×更¥-=新{′快$??”两人并肩走出会所。门口,时泽凯的车早已等候在那里。司机见状,立刻下车,恭敬地打开后座车门。时泽凯侧身,示意江辞晚先上车。江辞晚坐进车里,时泽凯随后也坐了进来。车门关上,车子缓缓启动。“在哪?”时泽凯侧过身,目光看向江辞晚,声音温和且沉稳。江辞晚说了一个地址。本来是想着去顾凌川的别墅,但今晚碰到这些事,现在她心里很害怕,没有什么安全感,便报了自已租房的地址。那是她刚踏出校园,步入社会时租下的房子。虽然面积不大,租金很便宜,但每一个角落都是她用心布置的,十分温馨。她爸妈在她很小的时候就已经离了婚,没多久又各自组建了家庭。一直以来,她都是没有家的。在她心里,那间小租房才算得上是她真正意义上的家,能够让她安心和踏实。 车窗外,城市的霓虹灯闪烁,光影透过车窗,在车内交替变幻。车里陷入短暂的安静。两个人谁都没有说话。江辞晚这才有时间看向自已的手,刚刚在会所被那醉汉拉扯的时候,她的手不小心刮伤了,此刻手肘那块已经泛红一片,还渗出细细的血丝。等会伤口肯定要肿了。要是不及时处理,保不准还会发炎。江辞晚不禁皱起眉头。也不知道现在这个时间,租房附近那家诊所还开不开门。她轻轻动了动手臂,试图缓解手部的不适,但一个不小心就碰到了伤口。“嘶——”一阵钻心的疼痛袭来,她忍不住轻呼出声,眼泪瞬间不受控制地在眼眶里打转。时泽凯本来是在闭目养神,但听见她呼痛的声音之后,立马睁开了双眼。顺着声音看去,正好瞧见江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