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这个。+小/税¨宅~ ?蕪′错·内+容\”
信浓诚也掏出手机,点开一个网络视频。柳夏树一眼认出视频里的人,野野花朱里,信浓诚也推的偶像,也是之前须田町案件的相关人。
“大家好啊,今天和大家分享一个好消息,朱里的车位申请终于通过了!”
野野花朱里用自己的名字“朱里”代替第一人称代词的“我”,这种老派的“装可爱”套路,柳夏树早己见怪不怪。
显然,这视频拍摄于须田町命案之后,如今没人再和野野花朱里争夺公寓停车场的使用权。
“今天朱里要来提车,把电动车开回家!”
野野花朱里的声音兴奋得有些夸张。柳夏树本以为她会选日系大厂的电动车,可视频里,她身后的门店商标却是三个连起来之后毫无意义的英文字母,非常眼熟。
“这就是朱里要买的车!DOLPHIN!”
野野花朱里钻进店内的样车,向观众介绍起来。虽然不是专业汽车评测博主,但她对这款车的配置显然相当满意,语气里满是得意。
“这样一辆车,只要二百九十九万日元!是不是很划算呢?当然了,因为大家对朱里的支持,朱里现在买得起更高配置的款式,也只要三百七十万日元!”
野野花朱里笑得更灿烂了。?白!马¨书/院^ ′庚′鑫~醉.全^
柳夏树心算了一下汇率。如果是穿越前的自己,绝对不会接受这种价格,即便算上日本本地的补贴,也谈不上多划算。
但在日本市场,这几乎是最便宜、最有性价比的电动车选择了。对于挑中这款车的野野花朱里,柳夏树只能暗自嘀咕一句“有眼光。”
“这样的价格,那些燃油车厂商靠什么去竞争?”
信浓诚也说着,语气里透着对行业前景的无奈。
“想不到你居然通过这种渠道了解业界动态……”
柳夏树尽量压抑住自己嘲讽的语气,嘴角还是忍不住的微微抽动。
“不过你父亲要你继承家业这件事,公司里其他人怎么看?佐伯副社长被当作接班人培养很多年了吧?”
柳夏树将话题拉回正轨。
“佐伯副社长知道我在学这些东西,出事前那天他也在场。想来他也不会急着接班。毕竟如果不出这次意外,我父亲还年轻嘛。”
信浓诚也说。
是啊,六十六岁,在日本确实还算年轻。
柳夏树穿越到这个时空,见识过七十五岁的超市收银老奶奶,八十岁的出租车司机,甚至八十五岁的保安。/幻+想/姬\ `冕-废_岳+黩′
八十五岁的保安,能抓住的坏人得有多大岁数了?
总的来说,以常理推断,信浓社长再干个十年八年,绝不是问题。
等一下!佐伯副社长在场?这是柳夏树之前完全没掌握的信息。
“你是说,出事前一天下午,他看到你出现在车间里了?”
柳夏树问。
“是啊,后来我回家的时候,他还对我父亲说让他别再加班了,最后一道工序他来操作机器。”
信浓诚也随口一答。
“这件事你之前怎么不说!”
柳夏树的声音不由得提高。无论是搜查一课的齐藤警部,还是她和辻原春奈之前的问话,信浓诚也从未提起过这件事。
“你们没问过啊。”
信浓诚也自己一愣,然后回答道。
柳夏树突然意识到,首到现在,除了齐藤问话时吼过两句,没人向信浓诚也透露过他被搜查本部列为头号嫌疑人。
信浓诚也似乎完全没意识到自己面对的处境有多严重。而作为副社长的佐伯隆一,在被问及案发前一天的行动时,也从未提及看到信浓诚也出现在车间。
虽说没人首接问过他这个问题,但柳夏树心里有些疑惑,佐伯隆一是否在有意回避这一点?
可转念一想,佐伯隆一同样没有义务主动交代这件事。信浓诚也的指纹和毛发遗留在现场,搜查人员并未特意向信浓精工的其他员工询问过相关情况,他们自然也没有回答的必要。
这件事以后再找佐伯隆一对质,但现在还不是时候。柳夏树暗自盘算。
“你当天大概几点回的家?”
她问,目光仍停在信浓诚也身上。
“七点吧,和我父亲一起回家吃的晚饭。”
信浓诚也回答。
“佐伯呢?”
柳夏树追问。
“佐伯副社长说有客户要聚餐,也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