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西目道长带着行尸队走了过来,赶紧回道躺椅上躺好。
西目道长走了进去,一棍子抽在家乐身上,家乐被抽的首哆嗦,但他赶紧捂住嘴,就是不让自己发出一丝声响。
“哎呀!这小兔崽子还真能睡,这样都抽不醒?”西目道长惊讶的说道。
“我叫你睡,我让你不叫哎呀!我让你不叫哎呀!”西目道长很是生气,又给了家乐几下,家乐蜷缩着身子,死死的捂住自己的嘴。
结果,西目道长就悲剧了,那些行尸听到号令,举起竹筒朝着他就是一通乱砸。
“哎呀,哎呀,别打啦!”西目道长被打得抱头鼠窜,他一边躲避着行尸们的攻击,一边在那喊道。手里的棍子扔了,正手忙脚乱的抚摸自己被攻击的地方。
关键时候,家乐急忙站起来,捂住他的嘴巴,着急地说道:“师父,别再叫那两个字了,再叫这些死尸真要把你打死啦!”
西目道长缓了口气问道:“哪两个字呀?”
家乐说道:“当然是哎……”后面的呀没有喊出来,差点就被自己的师傅给坑了。
果不其然,那些行尸的竹筒己经高高举起,只要他再说,肯定就是一顿胖揍。
“哪两个字?怎么不说了?”西目道长又问道。
家乐捂着自己的嘴摇了摇头说道:“师傅,不能说的。”
西目道长看不能整蛊家乐,对着他的屁股就是一个千年杀,家乐吃痛,一下子蹦了起来,那两个字惨叫开口,迎来了棍棒加身。
西目道长刚要得意,不小心扭到了腰,下意识的喊着“哎呀”,然后两师徒就在那里蹦哒起来了。
徐长卿无奈,走了过来,手中飞出一张符纸,在空中回旋一圈,说道:“天地正气,铃声为号,忘掉哎呀!”
那些行尸这才停下敲打,西目道长两人从行尸群里爬了出来。
“师叔,你们这是……”看着西目道长两人脸上的红印,徐长卿差点绷不住。这算不算是害人害己?
西目道长很要面子,打发家乐去收拾行尸,他把徐长卿带进了屋子。
刚才徐长卿就看完了整个道场,映入眼帘的是那简朴却充满功能性的木质结构。外观看起来就像普通的农家院落,没有什么特殊之处。
可如今到了屋内,里面的陈设又大不相同。随处可见道教的法器,桃木剑、青铜剑泛着冷冽的光芒,墙上还贴满了密密麻麻的符咒,八卦镜在昏暗的光线下折射出奇异的光影。角落里摆放着赶尸所用的工具,三清铃、墨斗、朱砂线,每一样都仿佛在诉说着它们经历过的惊心动魄的故事。
正厅之中,一座神坛庄重地矗立着,三清像被供奉其上,香火缭绕,烟雾袅袅升腾,为道场增添了一丝神圣的气息。
而后院的停尸房里,却是另一番阴森景象。那里停放着用黄符镇压的僵尸,它们静静地站在那里,散发着阵阵寒意,阴气森森,让人不寒而栗。
侧室里堆满了古籍,书页泛黄,记载着古老的法术与知识;草药的气息弥漫在空气中,与自制道具如糯米、黑狗血等一同摆放着,处处都体现着西目道长“亦法亦俗”的生存状态,仿佛在这深山道场中,他既是降妖除魔的道长,又是懂得生活的凡人,在神秘与世俗之间找到了独特的平衡 。
“长卿,你以后就住在这里,这里离我最近,以后能够随时交流!”西目道长把徐长卿带到一间木屋说道。
“好的,师叔!”徐长卿点点头说道。
“那你先休息,我去看看家乐那小子弄好了没有!”西目道长扶着腰离开了。
徐长卿看了看屋里的摆设,也从钟馗令中把自己的东西拿出来摆好,然后休息起来。虽然不用亲自赶尸,但也是真的累。这一路颠簸,感觉身子都要散架了似的。这一放松,徐长卿竟然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