集团"的招牌,我握紧了拳头。
"林先生,"我轻声说,"我会找到那把钥匙。"
远处的路灯突然闪烁了三下,像是某种回应。我知道,这个穿黑皮鞋的鬼魂,此刻就站在我身边。
凌晨三点十七分,我站在银行旧址后巷的阴影里。
这座曾经辉煌的银行大楼如今只剩一个空壳,正等待着下周的拆除工程。夜风吹过空荡的街道,卷起几张废纸,像无形的幽灵在跳舞。
"你确定钥匙在女卫生间?"我小声问道,手指紧握着那张诡异的银行卡,它现在成了我和林国栋之间某种奇妙的联系器。
路灯闪烁了三下。这是我和他约定的信号——闪一下表示"否",两下"不确定",三下"是"。
铁丝网围栏有一个缺口,刚好够我挤进去。碎玻璃在脚下嘎吱作响,每一声都让我心跳加速。
大楼的侧门被木板封住了,但最下面的一块已经松动。我用力一拽,露出一个狭窄的缝隙。
"希望没有报警系统..."我嘀咕着,打开手机照明,钻了进去。
里面比想象中更阴森。空气中弥漫着霉味和某种我说不上来的金属气味。
按照林国栋的指引,我摸索着走向一楼的女士卫生间。推开门时,铰链发出刺耳的尖叫,声音在空荡的走廊里回荡着。
第三个隔间。门板上用红色马克笔写着"故障"两个字,现在已经褪色成了粉红。我推了推,门纹丝不动。
,!
"锁住了..."我低声说,突然感到一阵寒意从背后袭来。
手机灯光闪烁了几下,然后完全熄灭了。黑暗中,我听到水滴声——滴答、滴答——像是有人在隔壁隔间洗手。但这里早就断水了。
"林...林先生?"我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
隔间门突然自己打开了,发出悠长的吱呀声。里面脏兮兮的马桶水箱上,放着一个生锈的小铁盒。
我伸手去拿,指尖刚碰到铁盒,就听到远处传来沉重的脚步声和手电筒的光束。
"有人闯进来了!"一个粗犷的男声吼道,"检查每个角落!"
我抓起铁盒塞进口袋,想往外跑,但脚步声已经逼近走廊尽头。绝望之际,隔间的门突然自己关上了,锁扣发出轻微的咔哒声。
"检查女厕!"另一个声音命令道。
手电筒的光束从门缝下扫过。我屏住呼吸,双脚离地蹲在马桶上,生怕发出一点声响。门外的保安试了试门把手。
"锁着的,应该没人。"
"奇怪,监控明明显示有人影..."
"这破地方闹鬼又不是一天两天了。走吧,去查金库那边。"
脚步声渐渐远去。我长舒一口气,这才发现整个隔间冷得像冰窖,镜子上凝结了一层厚厚的霜。
在那层霜上,有几个清晰的手指印,组成一个箭头,指向通风口。
"谢谢..."我轻声说,知道是林国栋帮了我。
通风口的螺丝已经松了,我轻易地拆下盖子,挤进狭窄的通道。
在黑暗的管道里爬行了仿佛一个世纪后,我终于从一个检修口钻出来,来到了后巷。
回到临时藏身的小旅馆,我锁好门窗,拉上窗帘,才敢查看那个铁盒。锈蚀的锁扣一碰就断了。里面是一把黄铜钥匙,上面刻着数字"7",还有一个小小的防水u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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