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绕了一大圈,最后终于扯到了主题,他的堂弟刘老头将四闺女来弟嫁了出去,嫁的说近不近,至少比上面三个姐姐嫁的都远,说远也不算远,虽说嫁进了山里,离刘家庄也不过十几里路,翻过一座山就到了,出嫁那天,也没有办酒席,就放一挂鞭炮,将姑娘送了出去。
刘氏问:“以娘和四妹的性子能同意。”
村长说:“她们当然不同意,出嫁那天,娘俩都哭成了泪人,如今你娘天天在家哭,你要不要回去看看?”他没有说的是,也在天天骂其他几个丫头。
刘氏说:“不是我心硬,不愿意回去,而是我太了解我娘了,别的事都好说,她平时也不是一点都不疼我们,只是事关来弟,我回去了也解决不了任何问题,相反,她只会怪我,甚至打我骂我,说实在的,对于这一点我很不理解,之前没有老五的时候,娘总是说来弟是最小的妹妹,让我们要多让着她,宠着她些,我们也觉得理所当然,可是有了老五之后,从没有因为老五是最小的,让老四让着一点点,反而说来弟是姐姐让抱弟不要什么都和姐姐争。所以我觉得我最好还是不要在这个时候回去,让娘自己冷静冷静,想清楚了再说。”
刘氏没有说的是,其实她也开始怀疑来弟的身份,只是这话她一个做女儿的,不敢说出口,也不能说出口。
晚上刘氏问云新晨:“你会不会觉得我太狠心了点?如果是你娘,你会怎么做?”
云新晨说:“我相信你这样做必然有你这样做的道理,如果你是个狠心的人,你就不会去管五妹,要把五妹留在我家生活。至于我娘不能说在我们兄弟五个中间,完全做到一碗水端平,但是你进我云家门也有一年多了,你也应该看到了,我娘绝对不会像你娘那般,有的孩子当宝,有的孩子当草,我们将来肯定也还会有第二个,第三个乃至第四个孩子,我也不要求你一碗水端平,但是至少努力,做到不要太偏心,可以吗?”
刘氏说:“你放心,我会努力的。”
云新晨想了想又说道:“你爹也有责任,不管男女,都是自己的孩子,怎么可以那样漠不关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