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联系上了。”

“是吗，那他们都说什么了，能透露点信息吗？或者需要我做点什么吗？”

“有一件事，局长同意让你知道，因为这样可以引起你的重视，让你提高安全意识。”

说到危险，秦天想到的当然就是黑衣人了，于是说道，“什么事情，神神秘秘的，难道和黑衣人有关吗？”

“D特种装备工厂的曹卫军，知道吗？”

“当然知道，我和他还挺聊得来的，只是想不到他钓鱼竟然会出意外，真可惜了。”

“曹卫军也是受到诱惑，帮卢佩澳做事的。有一次，他得到一组密码，打开了肖达志部长的电脑，计划偷窃里面无人机设计图纸，幸亏最终只是拿到旧方案的图纸。”

“等等，那你的意思是，曹卫军不是意外死亡，而是被卢佩澳灭口的吗？”

“对的。而当时泄露密码的人，现在也证实了，正是程忠华。”

“我还是不明白，卢佩澳为什么要杀曹卫军？难道就因为他没有拿到新的设计图纸吗？”

“不是，是因为曹卫军想退出不帮卢佩澳做事了，威胁要供出提供密码的人的线索。但实际上，曹卫军也不知道是谁给他密码的。”

秦天停顿了一下，才说道，“你的意思是，因为要保护程忠华，卢佩澳派黑衣人杀害了曹卫军。而我，也要小心，对吗？”

“目前的情况来看，你没有什么可疑的，这样的机率很小。但因为卢佩澳己经和程忠华联系上了，我们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所以要小心为上。”

秦天想了想，微笑着说道，“你说，卢佩澳和程忠华，会不会真的就对彼此那么信任呢？”

霍秀秀带着好奇问道，“你什么意思？”

“你刚才说，此前，程忠华故意泄露密码给曹卫军，让曹卫军去偷取肖部长电脑里的资料，如果当时程忠华就相信网络上的卢佩澳的话，程忠华就没有必要再通过我去找人了。”

霍秀秀想了想，说道，“当时程忠华只是网络上联系卢佩澳，而且彼此不知道对方的身份，而现在他们通过电话，双方都交底了，都知道对方身份，有可能逐步建立信任的。”

“只要他们还没有见过面，还没有一起吃过饭喝过酒，是不会有真正的信任的。”

霍秀秀不以为然的说道，“瞧你说的，难道吃吃喝喝，酒友饭友之间才有真正的信任吗？”

“我这样说吧，我作为销售，如果只是打个电话给客户，介绍我们公司怎么厉害，介绍我们产品怎么好，那百分之九十九的客户不会理我的。

我需要亲自过去拜访，聊天，让他们知道我是怎么样的人，才有机会建立起信任。”

霍秀秀看着秦天，觉得他说的有道理，说道，“继续啊，再说说看。”

“刚才那只是前提，代表你的产品他们会考虑的；如果你能约客户出来吃个饭，喝点酒，那么客户在有需要的时候，就会想起你。”

“不是还要去一下KTV，找美女陪着喝喝酒，唱唱歌吗，这个怎么不说啦。”

“那是以前简单粗暴模式，要喝好，玩好。现在像我这种高级销售的，吃饭喝酒都是以联络彼此增进友谊，建立信任为目的的，不一样。”秦天微笑着说道。

霍秀秀内心认可秦天的说法，但嘴上还是不承认的说道，“一派胡言的又像是有点道理。”

“不管怎么说，谢谢你亲自过来提醒我注意安全，提醒我注意不要财迷心窍。说吧，看还要提醒我注意什么？”

霍秀秀看着秦天，有点不相信他似乎知道自己还有事情要交待，但还是认真的说道，“我们还想要知道，程忠华手里究竟有什么筹码可以和卢佩澳做交易的。”

“那不是很明显了吗，程忠华手里肯定是有和新无人机设计有关的资料啊。”

“我们再次和肖部长确认过，基于严密的保密流程，就算是程忠华这样级别的人，也不可能拿到无人机设计资料的。”

“好吧，我尽量想想办法，去试探一下。”

说话间，两人己经不知不觉围绕着湖泊公园走了大半圈。

“前面就有大排档，要不你请我去吃个宵夜吧。”秦天微笑着问道。

见霍秀秀不说话，秦天忍不住再说道，“大不了我请吧，霍小姐，赏脸吗？”

“走吧，刚好有点饿了。”霍秀秀笑着回复道。

那么，程忠华手里究竟有什么筹码呢？

秦天呢，能想出什么办法，能查清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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