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他们未必能找得到我,再说了,朝代更迭,就如同日升日落 、西季变幻一样,皆有定数,人之生死,也同样有定数,我也不是闲着无聊,什么事情都管。”
人活得时间一旦足够长,思想自然也就通透了。
对于普通人而言,富贵穷通,爱恨别离,家国仇恨,都是大事,也是一个人应该为之认真负责的事情。
但当超脱了“人”的层面,站在更高维的角度去看,这所有的一切,是必然的,也是应该变化的。
人间唯一不变的,只有不断改变。
李长生在人间界存在了数千年,早己经历经万事,许多事情于他而言,并没有什么意义,可能仅在事情发生或者是找上门的那一刻,随心而动罢了。
想去做,就去做,想不做,就不做。
如此简单。
当然,他有一定的悲悯之心,但悲悯不意味着就一定要逆天而行。
顺应大道流转,才是一个修行人应该有的心境。
戴兵似乎也能感受到这一点,很快便一脸索然无味,说道:“也是,阳光底下无新鲜事,来来去去就是这些破事罢了!”
铃铃铃!
就在这时,酒馆的门再次被推开。
风铃清脆的声响,又传来了。
只瞧见一个胡子拉碴,看着有些年纪的大叔,穿着军靴,一身英伦风,走了进来。
“我猜他也是来找你的!”
戴兵显然己经越发聪明了。
毕竟他这破地方,不可能再有 什么客人。
“你们两个,谁是李长生?”
大叔走进酒馆,目光扫了一圈,发现只有李长生和戴兵,开口问道。
“我是!”李长生微微一笑。
“你好,我叫冯琦,别人都叫我冯叔,你看着年纪比我小些,你也可以这么叫我!”
冯叔显然一副自来熟的样子,倒也没有客套很多,说话倒是十分首接。
还没等李长生开口说话,一旁的戴兵接茬道:“你要这么说,按年龄算,你得要叫他李祖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