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_o^m,这并非她的实际行动路线,而是基于她的专业背景和行为逻辑,推测出她可能模仿的行为路径——以“逃亡”之名完成“复仇”布局。
“她是心理学专业的尖子生,她不会选择简单粗暴的暴力方式解决问题。”程望指着图示中红线的交叉点,眼神中透露出对林语彤行为逻辑的洞察,“她会精心制造一种心理控制的剧本,利用目标内心的恐惧和愧疚,让他们在无形的压力下自我崩溃。这就像是一场精心编排的戏剧,而她,就是那个隐藏在幕后的导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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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林先是一愣,随即猛然意识到:“你是说——她不会直接动手,而是……让目标自己走向毁灭?”
“如果杨菲今晚出现在天桥边,脚下是五层楼的空旷,周围是循环播放的赵怀德昔日课堂录音和她当年对赵怀德的批评声音……你猜她是否会跳?”程望的声音低沉而冰冷,仿佛在描绘一幅极其恐怖的画面。
瞬间,会议室内的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每个人都能感觉到一股寒意从脚底直窜而上。
“她这是……策动心理崩塌式自裁?”刘超惊骇地问,眼中满是难以置信。
程望缓缓点头,面色凝重:“是的。她要每一个她认为‘杀死’赵怀德的人,在心理上经历一次死亡。她用这种极端的方式,来实现她所谓的‘正义’。”
……
与此同时。
城市的另一侧,杨菲悠悠转醒,发现自己置身于一间封闭的小屋里。四周一片漆黑,只有角落里一台小型音响散发着微弱的光芒,在黑暗中闪烁不定,仿佛随时都会熄灭。
她的手脚并没有被捆绑,但一种无形的恐惧却紧紧地束缚着她。她挣扎着起身,却发现门窗都被锁得死死的,根本无法打开。四面墙被黑布严严实实地覆盖着,让整个房间显得格外压抑,仿佛是一座密不透风的牢笼。
角落里,那台小型音响正在反复播放一段录音。
“杨老师,您愿意相信,我是清白的吗?”
声音是赵怀德的,温和、迟疑、带着一种刻意压抑的疲惫。那是他曾在学院内部会议上录制的自述,一次平反前夕的备课讲话录音。
杨菲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如纸,仿佛被抽干了所有的血色。她当然记得这段话,那天她曾站在门外偷听,那时的她,心中还怀着一丝对赵怀德的怀疑。而如今,在这黑暗的房间里,这声音却如同一把锐利的刀,一下一下地刺痛着她的神经。
屋内的温度并不高,可杨菲却感觉自己仿佛置身于蒸笼之中,冷汗不停地从额头冒出,顺着脸颊滑落,打湿了她的衣领。她惊恐地环顾四周,眼神中充满了无助和恐惧。
这时,她看见桌上放着一面镜子和一封信。信封上写着一句话:
“请你告诉镜子里的自己:你有没有亲手杀死一个好人?”
杨菲颤抖着双手,缓缓拿起那封信。她的心跳急速加快,仿佛要冲破胸膛。她知道,这一切都是林语彤的“杰作”,是对她的“审判”。她不敢打开信,却又无法抗拒内心的好奇和恐惧。终于,她鼓起勇气,缓缓撕开信封……
……
回到局里。
程望和他的团队经过一番紧张而细致的排查,终于锁定了一处林语彤可能藏匿的“心理剧场”:郊区一处废弃的精神康复站。
这座废弃的精神康复站,曾经是市属单位,承载着无数患者的痛苦与希望。然而,由于经费问题,它逐渐荒废,如今已成为一片死寂之地。这里的产权归属至今未明,周边的监控设备也早已失效,仿佛被时间遗忘在了角落。
“她很可能在那里布置‘舞台’。”程望低声道,眼神中透露出坚定和警惕,“从林语彤的行为逻辑来看,这种废弃且鲜有人至的地方,最符合她的要求。这里就像一个天然的‘剧场’,她可以在这里随心所欲地导演她的‘道德审判剧’。而且,这里远离市区,不容易被发现,方便她实施计划。我们之前排查了其他一些可能的地点,要么太显眼,要么不符合她所需的环境条件,所以综合判断,这里的可能性最大。”
“行动?”冯林问道,他的手已经不自觉地握住了腰间的配枪,眼神中透露出对即将到来行动的紧张和期待。
程望果断地点点头:“立即出发。我们不确定她是否在场,但必须把杨菲活着带回来。这不仅关系到杨菲的生命安全,也关系到能否阻止林语彤的下一步行动。我们不能再让她的计划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