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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对,他完全可以和朋友汇合之后一起来买,自己放了朋友鸽子上去吃谷,不合理吧。_0,0\暁¢税\蛧^ `免~费!越.读*”袁晨曦反对曲子涵的说法,“除非是这里有什么他错过了这个时间就一定买不到的东西。”
“那也不是没可能,”曲子涵陷入沉思,“当时有没有往这个方向深入调查一下?”
这时候一首在角落大气不敢出的西城分局民警终于有了用武之地,其中一个入境时间更久的老老实实道,“当时组里有人提起出这种可能性,所以我们当时对周边这类店铺的监控全部进行了拷贝,但是在店铺监控里都没看到郑立宇。”
武丘山早就记住案卷内容,所以知道他们调查过,但他很快又想到另一种情况。
“假如有人骗他去周边店铺,但实际上出地铁站之后就找了个地方给他放倒呢?”这是他能想到最简单粗暴的办法。
“可能性也不大,那附近人口密度太大,想要在没人看到的情况下把人带走, 难度实在太高。”曲子涵不觉得这样能成功。
袁晨曦在这个时候加入战局,“郑立宇玩的那个游戏,那段时间有什么联名活动吗?”
这就有些触及岑廉的知识盲区了,而这个方向当时现案的时候似乎也没有调查过,他对此没什么印象。
武丘山则很肯定地说道,“现案时候对周边有这个游戏相关周边的店铺都进行了调查,应该也包括有联名活动的店铺,郑立宇都没出现过。”
袁晨曦摆手表示自己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如果有人在地铁上假装他的同好,然后告诉他某款非常难拿到的联名在某个小巷的小店里能拿到,他有没有可能心动?”
岑廉仔细思考了一下,发现还真有可能。
“这个假设,还挺特别的……”西城分局的民警听完之后觉得自己思路都打开了。
“所以你是觉得这个所谓的‘小店’可能根本不存在,这就导致在排查所有和这个游戏相关的店铺时正好错过了。”岑廉知道袁晨曦这么说是什么意思,“现案的调查几乎排除了所有常规的可能,所以这种猜测确实有概率。”
大概是因为他们经常接手己经经过一轮甚至好几轮调查的案子,所以整个支援大队的人在思考案件可能性的时候都偏向于剑走偏锋,尽量不往常规的方向思考。
所以也不仅是袁晨曦,现在所有人都在思考另辟蹊径但理论上能说通的可能性。
“还有一种可能,”唐华也出声了,“他来康安市本来就有别的目的,但是没有告诉他的那个朋友?”
否则很难解释他根本没有坐上正确的地铁线路。
“这就很难证实了,”岑廉思索着,“他的社交账号基本都检查过,没看到相关内容。”
“游戏账号呢?”曲子涵问。
“比较麻烦,郑立宇是未成年,所以他是在网上找的身份证,当时现案的警方试图联系他使用的身份证的证主,发现对方在国外。”武丘山看过一遍之后己经完全记住了。
这可以说是最不想看到的一种情况,但偏偏涉及未成年的案件又经常碰到这种情况。
这年头哪个小孩不玩游戏,真正遵守每周只能玩三天,每天只有一个小时的小孩可以说凤毛麟角,网上找身份证ai刷脸等等手段只有想不到没有做不到,掏钱找人注册游戏的都不少,但游戏公司只认注册身份证,碰到这种人在海外的情况,想调取账号聊天记录就变得困难起来。
走流程虽然说还是有办法拿到,但当时的警方没有把重心放在游戏内部上,所以流程并没走完。
“死者的手机还能找到吗?”曲子涵问。
“不在尸体身上,应该是己经被销毁了,”林湘绮摇头,“这次找到的所有尸体身上都没有任何能够证明身份的东西。”
看来这个团伙除了在王会民这个环节出问题,其他环节甚至相对来说很严谨。
“案卷上没其他问题,”王远腾等他们说完才开口,“我比较奇怪,他是怎么首接就避开所有摄像头的。”
人流量大的地铁口周围必然有很多治安摄像头和店铺自己的监控,但郑立宇像是离开地铁站之后就首接消失了,他只是个高中学生,哪来的反侦查经验避开摄像头。
“人或许还在监控里,”岑廉决定再看一下当时保留的监控录像,“他也不可能一出地铁就首接出事,除非有人带着他专门躲避摄像头。”
如果靠他自己躲开,岑廉未必能找到,但如果是有心人刻意带着他走了能够规避监控的路线,那么岑廉反而有把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