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他咋还活着?”
洛紫绡说道:“这个男人很不一般,我决定把他献给司奶奶,让司奶奶亲自吸了他的皮肉精血。”
于是我和苗馥英都被当作了祭品。
我俩被剥去了衣服,被他们强行换上祭典专用的素白麻裙。
裙子是用女人的头发混着蚕丝织成的,穿在身上凉得刺骨,像是裹着一层冰做的蛛网。
他们还用朱砂在我们眉心点下“司字印”。
到了祠堂,村里的女人们全都虔诚地跪在了地上。
神龛前摆着三口大缸。
里面泡着几日前就采集好的露水、霜水、雨水,还有从司奶奶神龛前扫来的香灰。
此时,仪式正式开始。
红姐和紫绡手持柳树枝,蘸水洒向西方,每洒一瓢,就念一段晦涩难懂的祝词。
“司奶奶坐云端,脚踩祥云手把弦,先收灾星后收病,保我女村万万年......”
我和苗馥英被按在枫树根前的石案上,石案冰凉刺骨,触感像极了停尸房的石板。
我们要被献祭给司奶奶。
此时,我俩像两只待宰的羔羊。
苗馥英看向我。
“没想到今日我们会折在这里,高人,我不是怕死,你看现在,铁凝香被困在阴间,我俩要是再死在这里,神秘组织群龙无首,谁来帮炎夏抵挡十甲子子浩劫呢?”
我笑了笑。
“放心,等解决了司奶奶,拿到银甲衣,我们就能解脱了。”
她一愣,随即苦笑。
“咱俩都落到这种地步了,还怎么解脱呀?那银甲衣太厉害了,把咱俩的力量压制得一干二净,咱俩就是待宰的羔羊,连反抗都不能,太悲苦了。”
我又笑了笑,没说话。
在她看来这是一场死局。
但在我看来,未必没有生机,虽然我到现在也没有想好该怎么去感化司奶奶,化解她的怨念,让她流下泪水,让银甲衣解除对我们的禁锢。
但我总怀着希望,而且紫绡说了,她会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