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履带碾过残垣断壁的脆响,混着柴油味扑面而来,最前方的炮管正缓缓转向我,漆黑的炮口像一只空洞的巨眼。
我深吸一口气,调动体内流转的灵能。
气盾术的核心是将无形的能量具象化,需要绝对的专注——而此刻坦克引擎的震颤几乎要震碎我的耳膜。
细密的汗珠顺着下颌滑落,在即将滴到地面的瞬间,我猛地挥出双臂。
半透明的能量屏障骤然展开,淡蓝色的光晕中流转着细密的符文。
第一发炮弹在接触气盾的刹那炸开,冲击波将我震得向后滑出半米,喉咙里泛起铁锈味。
但屏障表面只泛起涟漪状的波纹,如同平静湖面被石子激起的水花。
第二辆坦克显然改变了战术,履带在地面摩擦出刺耳的尖叫,斜刺里冲来试图侧面突破。
我咬着牙调整手势,气盾随着我的动作扭曲延展,像一层流动的水膜包裹住周身。
滚烫的弹片擦着屏障飞过,在上面留下焦黑的灼痕。
最后一辆坦克竟同时发射了三枚炮弹。
我瞳孔骤缩,额头青筋暴起,将所有灵能都注入屏障。
轰鸣声中,气盾表面泛起刺目的白光,能量流疯狂涌动。
符文在强光中忽明忽暗,眼看就要溃散,我猛地大喝一声,周身爆发出强烈的气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