鸽血红宝石的权杖,额头几乎要贴到波斯地毯上。
"圣使驾临,我等三生有幸!"
沈临渊勾起唇角,他现在可是红衣圣人在人间的代言人,所到之处,无论是世界的哪个角落,哪个国家,皆把他奉为贵宾。
想到这里他得意至极,突然一脚踹翻案上的鎏金酒盏,琥珀色的美酒在地毯上蜿蜒成河。
"享受的差不多了,给本圣使安排,本圣使要启程去北欧。"
话音未落,王者己趴在地上连连叩首:"小的立刻安排!定让圣使满意。”
接下来的日子如同荒诞的梦境。
在西伯利亚,沈临渊踏着暴风雪徒手捏碎千米冰山,围观的信徒们在零下西十度的严寒中赤身跪拜,冻僵的脸上仍挂着狂热的笑容。
在亚马逊雨林,他挥手间让参天古树化作齑粉,土著祭司将最年轻的神女献祭给他,少女的鲜血染红了祭坛的阶梯。
每到一处,城市都要举行三日三夜的庆典,人们用黄金铸造他的雕像,用少女的眼泪调制圣油,而他只需轻轻颔首,就能让整座城市陷入癫狂的朝拜。
深夜,沈临渊独自坐在私人飞机的真皮座椅上,望着舷窗外璀璨的城市灯火。
他拿出己经缩小的开天鼎,放在手心。
鼎在他掌心散发着温热的气息,符文随着他的心跳明灭闪烁。
当飞机掠过太平洋上空时,他突然打开舱门,任由狂风灌进机舱。
下方是漆黑无垠的海面,沈临渊将鼎举过头顶,看它在月光下流转出神秘的光芒。
红衣圣人将这开天鼎交给他保管,嘱咐他只要过上七七西十九天,这鼎中的一切都会化为乌有。
“那个姓李的,李天凡,还有那所谓的蜉蝣仙人,呵呵,都在鼎中化为乌有吧,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