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大,又是坐在了郑榆的旁边。
郑榆皱着眉忍着,他听了平南王的话,没有先回答,而是抬头望向上座的圣上。
见着圣上点头,郑榆才回道:“昨日臣将会接触贺知奏折的相关人员一一罗列,并做了排除。
并查了可疑的三人。”
他停顿了一会,见着众人都十分关注的望着自己,连忙接着说道:“
贺知此次上奏是关于能否将国子监藏书抄录分发给各州县。
折子是在国子监写的,写完后有两位学官看过,之后便是送到了门下省。
门下省审核后,送到了陛下手里。
夹着的诗很小,只有一指宽的纸条,到了圣上面前,才掉了出来。
经手官员都说没有看见,贺知的两名同僚也作证,贺知没有夹杂纸条。
因着当日三人约了喝茶,两人与贺知一道去交的奏折。
贺知原本想让两人一起签名,当作三人一起写的奏折。
二人觉得他们只提了一些意见,便拒绝了。
贺知事发之后,盛学官撇清了关系,江学官替贺知喊冤,暂时被压在了大牢。
都有嫌疑……”
还不等郑榆讲完,平南王首接道:“说那么多做什么,这两人虽然接触过奏折,但是一听就不是夹纸条的人。
你首接说你昨日查出谁是最后黑手就成!”
平南王不想听郑榆的长篇大论。
孙祭酒也是赞同的点头,“盛学官应该是被家人留在家中,不让参与其中。
江学官为人端正,看不得同僚被冤枉,必定会帮忙伸冤。
都不是会污蔑贺知的人。”
郑榆憋屈,他看了眼跟着点头的圣上,还是说了一句,
“祭酒,凡事讲究证据……如今还没有证据证明他们是清白的。”
孙祭酒捋了捋发白的胡子,不紧不慢道:“郑大人,老夫对国子监的学官还是有所了解。”
郑榆还想反驳。
平南王又开始催促,“郑大人,别磨磨蹭蹭了,就这么个被夹带了纸条的案子,你打算查到什么时候。
有什么线索尽快说!”
郑榆能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