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离着咱们挺近的,他们村子想请些老功臣住过去,不需要下地干活,就是教娃娃们站军姿,讲讲当年是怎么打反动派的,再就是怎么爱国。”
闻超看着他的眼睛说道:“管吃管住,村里可能比不上城里繁荣,但是吃个饱饭肯定是没问题的,您愿不愿意过去?”
闻超说明来意后,老耿头夹着烟的手抖得厉害。
“教娃娃们?”
他重复了一遍,然后地搓着自己那条空荡荡的裤管。
“我这就一条腿的老废物,站都站不首溜,教娃娃?别把娃娃教歪了。”
闻超蹲下来,说:“您当年在冲锋号响的时候,是顶天立地的汉子,您是流过血的,娃娃们要学的,就是您这股子精气神,不过是站个军姿,您坐着也能教。”
老耿头听到这里,反而脸上写满了不安。
“那不就成了白吃白住的吗?能不能给我安排点儿别的正经活儿,来抵饭钱啊?扫个地,看个门也成。”
闻超心里一酸,语气更加坚定。
“您去教娃娃,就是最正经,最有价值的活儿!张家村是真心实意请您去发光发热的,不是施舍!您去了,是帮他们的大忙。”
老耿头嘴唇哆嗦着,又狠狠吸了口烟,。
“那住的地方,是单给我这个老残废?还是挤着别人?到时候别碍着人家正经人…”
“大爷!”
闻超用力握住他的手,“不光是请了您一个人,还有好几个和您一样从战场上下来的老同志,你们住的地方都是单独的院子,宽敞着呢。”
老耿头这才喃喃道:“不拖累就好,别给组织添麻烦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