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边说，目光却不受控制地频频瞟向那个鱼缸，心脏开始不受控制地狂跳。

李向阳摇摇头，笑容里带着一种掌控全局的从容：“不，马老板，我今天不是来买东西的。”

他抬手指了指车厢里的鱼缸，“我是来卖鱼的，就这两条龙鱼。”

“卖鱼？”

马文涛下意识地重复了一句，随即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脸上顿时堆满了不信，“开什么玩……”

最后一个“笑”字还没出口，旁边回过神来的瘦子老板猛地拽了他一把，声音因为激动而尖锐地变调：

“老马！快！快来看啊！真的是！真的是顶级货！我的老天爷！”

马文涛被瘦子老板的激动吓了一跳，心里那点不信也动摇了几分。

他狐疑地凑近几步，俯身朝鱼缸里仔细看去——

这一看，如同五雷轰顶！

“我的天呐——！！！”

马文涛瞬间失态，发出一声近乎破音的惊呼，眼睛瞪得滚圆，嘴巴张大到能塞进一个拳头！

他整个人像被钉在了原地，死死地盯着鱼缸里那两条如同血玉雕琢、神光内蕴的龙鱼，脸上写满了极致的震撼和不可思议！

“这……这……这怎么可能？！这是最顶级的血红龙！极品！绝对的极品！天呐！这太……太珍贵了！你……你从哪……哪弄来的？！”

他猛地抬起头，目光如同探照灯般死死钉在李向阳脸上，充满了难以置信的探究和审视，仿佛要把他整个人看穿。

旁边的瘦子老板也连连点头，眼神同样充满了惊疑不定。

马文涛一边说着，一边忍不住再次凑近鱼缸，几乎把脸贴到了玻璃上，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那两条游弋的好东西，嘴里无意识地发出啧啧的惊叹声：“啧啧啧……这鳞片！这光泽！这体型！这游姿！绝了！真是绝了！我老马卖了十几年鱼，还从没见过这么好的货色！这……这简首是艺术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