搐了片刻,似乎有些无语道:
“我说,你下次能不能等我说完请进之后再进来?”
陈守随意的拉开一张椅子坐下,耸了耸肩。
“结果都一样,我敲门只是为了提醒你有人要进来,就这样。”
“呼……”
赵不明用力出了口气,摘下眼镜将笔和纸推过一边,望向陈守。
“说吧,找我干嘛。”
“如果是为了投诉半年才能出去一次的‘逛街’时间的话,那你可以先回去等通知了。”
陈守耸了耸肩道:
“别把我想的那么坏。”
“我来找你,是为了问问许机的事情。”
“嗯?”闻言,赵不明明显一愣。
他有些诧异的挑了挑眉。
“问这个干嘛?”
刚说完,他似乎想到了什么瞳孔猛地一震,语气有些急促大声道:
“该不会是他和你发生什么争执了吧?”
赵天明此时首接撑着桌子站了起来,脸上尽是浓郁的紧张和失态。
说实话。
他现在对陈守都己经有些应激反应了。
毫不夸张的说,陈守就像个定时炸弹。
但凡有人与他发生争执,而且这件事情没有及时被陈守解决的话。
陈守的另一个人格出来,就不是受点伤挨点骂这么简单的事情了……
也难怪赵不明如此“如临大敌”。
望着他这副鼻息粗重,浑身肌肉紧绷的模样。
陈守面色闪过一丝无奈道:
“我说能不能别老是用这种恶意的目光来揣测我?”
说这种话,整个精神病院就你的潜在危险系数最大……
赵不明表情没有松懈,就这么盯着陈守的眼睛没有说话。
等待他的下一句话。
陈守道:
“和我说说许机的事情,比如父母和亲戚具体是怎么死的。”
“以及在来精神病院之前,有没有发生过什么中彩票之类的事情。”
话落后。
赵不明盯着陈守的眼睛重审了一遍:“你和他真的没有发生矛盾?”
陈守无奈点头:“嗯。”
见状,赵不明紧绷的身体才略微放松。
“行。”
“许机,目前18岁……”
“父亲在使用切割机时,切割片突然崩开,碎裂的切割片从眼眶位置扎入脑髓。”
“母亲在上班回家上楼梯时,失足摔下楼梯眉心刚好磕到尖锐石头,不治身亡。”
“收养他的大伯,开车过桥时,方向盘突然失控一下子坠入河中溺亡。”
“他的叔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