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现在,就在这一地区活动,一来找我义父宗老爹寻仇。二来贼心不死,野心勃勃,还要夺取沉船里的十万两黄金,他也不怕船上的那些冤魂怨鬼向他索命。”
“他怎么会在这里?我听说伤逾后去了日本,说是去找三木夫人……他怎么会在这里出现?”
“是,不错,他是中国人日本籍,是一名日籍富商。……你是说他去日本找三木夫人?三木?这个名字听起来好耳熟啊!……噢,我想起来了,和我一同去大陆的那个日本律师就叫三木小一郎。”
“日本叫三木的很多,我记得当时他说的,不是叫什么郎,好像是叫什么夫。”
“是嘛?……对,三木小一郎的父亲就叫三木武夫。”
“对,三木武夫!是叫三木武夫!他说他们是同学,还说三木夫人漂亮恭顺对他不错,说什么他有重要的事,还有心里秘密,要和夫人讲。”
“怕不是去讲,神秘号沉船的事吧?三木武夫就在船上。是报丧去了吧?其实都是他一手策划的,他去装好人!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什么好心肠,心里秘密?什么心里秘密!他是不是乘人之危,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我真怀疑他是怎么发的财?听三木小一郎说,他的母亲很早就去逝了,得的是急病……”
“你可不能凭空想像,无根据乱说。”
“哼,一个丧尽天良的人,什么事做不出!爷爷,我把话先撂在这,咱们日后见分晓。”
“你准备什么时候把你妈接来,我好作安排。”
“我这就回去和宗老爹商量,明天我就到贫困山区原住民那里,把我母亲接回来……不行,我得和宗老爹一块去,让宗老爹给她接回来。我得留下来替她讲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