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
“所以我下定了决心,变卖了企业,变卖了奶牛场,只身一人来到台湾。-零`点?墈_书! /嶵?歆_蟑?节!耕+歆¢快¢”
“原来是这样啊!……”钱兴发听到这深深点了点头。“怪不得你投资给罗仙姿,原来也是为十万两黄金而来。”
“也不全是,还有对三木小一郎的一份补欠……也算还三木夫人的一份人情。另外,这也是一份感情投资呀。”
“你是说,感情投资?对他有这个必要吗?”
“怎么了?难道不应该吗?”
“可是,他并不理解你的一片苦心……他还在调查,涉及你的所有的案子,他想往死里整你!你难道不知道吗?”
钱而夫微微笑了笑:“我怎么能不知道,不过,我会让他清醒的……这也是我今天,来到这里的一个原因。”
钱兴发觉得大伯对三木小一郎不但不脑,反而信心百倍,甚是奇怪:“那你想怎么作,才能让他清醒呢?难道做他的思想工作?”
钱而夫又笑了笑“你小子真是从大陆过来的,把大陆那一套,也搬过来了。`0_0/暁\说′惘¨ ?冕^肺·跃/犊+不行,在这里行不通。你得找到他的要命处,……知道他的死穴是什么吗?”
钱兴发晃了晃头:“不知道。”
“他的死穴就是他的非法集资。他靠什么吸纳大批资金,到期他又拿什么付给人家高额利息?”
“不是说,要捞取沉入海底的,那十万两黄金吗!”
“对呀,如果捞到还好。捞不到呢?或者被别人捞去怎么办?岂不是鸡飞蛋打。到那时,美梦不成,反成了一场噩梦。……那可是一场要命的噩梦,一旦失手,他怎么向众多投资者交代?他想玩空手道?人家还不扒了他的皮?奇怪的是,他现在不考虑这些,令他致命的东西。却去忙于和他关系不大的官司,未免有点本末倒置了吧!他想整我?如果真的把老子整激了,我撤走资金,他拿什么去捞那十万两黄金?就凭他的一双手?到时候他哭都哭不出溜来。还寻思怎么回事呢!”
“你想当面向他指出?向他陈说厉害?”
“不,我现在还不想见到他,至少还不到时候。!g+u+g+e\y/u_e!d?u·.?c.o?m·……今天,我是趁着他们都不在,抽空来看你的,顺便跟你讲了这些,意思就是想提醒他。今天他开车去了山区,不一定能回来。等他回来,你就以公司副总的身份,也是代表大股东的身份,用我方才对你讲的话,适当的敲打敲打他。我想他会认识到其中的厉害,正像佛家有言:“苦海无边回头是岸””
“那好吧,我会按你的意思,讲给他听!”
“另外……你告诉罗仙姿,她的妹妹罗仙容找到了。”
“怎么找到的?这可是一件大事!”
“也是费了不少周折,我几乎走遍了山区原住民,本来是想找她的母亲方秋云,进而发现那个隐姓埋名的向叔皇……在一个偏僻的山寨,我发现她正在给孩子们讲课,气韵生动,气质不凡。我一下子被吸引住了,一打听原来是博士生,她是替她的母亲代课。我问她母亲是谁?学生们说是一个戴黑纱的女老师叫方秋云。本来我是奔她的妈妈方秋云去的,不料想,没找到妈妈,却找到了她的女儿,真是意外收获。于是我诈称她妈妈出事了,把她骗了回来。……对了,你对她可能还很熟悉吧。”
“我还很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