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停顿了一下,然后就旁若无人地一加油门,转了一个方向,向我们来的方向开去了。我忙回头用目光追着这辆车去看,想看得更仔细些。但是却什么都看不清楚了。
但在刚才会车的一瞬间,我看到了一张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面孔出现在副驾驶的位置上,这张面孔就是化成灰我想我都会把他辨认出来!他是斜楞!同时这家伙嘴里还叼着一支香烟,一副踌躇满志的模样。他去五十里铺做什么?那崭新的212吉普车又是谁的?在我的印象中,这个城市的领导都喜欢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上,斜楞又算什么领导?什么东西?我只知道他是一个强奸未遂的犯人!
车子拐下了斜楞坐车刚出来的那条土路,车身开始颠簸起来。刚才这一小觉让自己清醒了不少。就是这个梦让我恐惧:六姐的头为什么要燃烧起来呢?"鬼媳妇?!"我的心里咯噔一下!
土路两边都是绿油油一片片的稻田地。前面不远处出现了一个村落的轮廓。
在村口处,我们三个人下了车。村里的道路上有不少地方积存着很多的雨水泡子,莫志说要是再向前开,车轮胎肯定会陷进去出不来。
太阳烘烤着大地、村落。一切似乎都被笼罩在一个蒸笼里似的。此时,正是村民睡午觉的时间,村道上看不到几个人的影子。就连四处乱窜的野狗也都吐着长长的舌头,喘着粗气躲藏到了阴凉处,几只老母鸡在潮湿的小土坑儿里不停地抖擞着翅膀。一个光着膀子的老者坐在一棵老柳树下的一张竹椅上,手中不停地扇着大扑扇,我们就径直向他走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