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侍卫使了个眼色。皇帝身边的侍卫这点察言观色的本事还是有的,顿时两人上前一步如山一般拦在了白衣女子的面前。
白衣女子虽然冲动,但终究也不是全无头脑,冷冷的看了白浅和段绮罗一眼还是离开了。白浅不甚在意这样一个插曲,只当她是路人甲。从之前的表现看来,她理所当然以为段绮罗也是没有兴趣提起的,但是段绮罗忽然幽幽道:“她也是个可怜人。”“啊?”白浅一怔,觉得甚是意外。在她的印象中,段绮罗可不是圣母型的人物呢,否则刚才也不必如此挤兑那人,发出这种感慨委实让她打了一个寒颤。“陛下觉得我很假吗?”段绮罗委屈的看了白浅一眼,撇了撇嘴道。白浅讪讪一笑,心道她确实觉得你假,不过她可不喜欢接着某人的话说,于是道:“我并不清楚你们之间的恩怨,所以无从评说。”“哎呀……”段绮罗笑了笑,“难道我还会套陛下的话不成?这般谨慎做什么?”难道你是在不打自招?白浅脸黑黑,果然不能把她的任何话放在心上。“不和陛下打趣了,其实是这样的。”段绮罗哈哈一笑,不知从哪儿弄出一把折扇来,很是潇洒的摇着,说:“虽然那个人不值得同情,但是女人不能嫁给自己喜欢的人确实是一生憾事。即使是陛下为帝,这世上大多数女人终究还是附属于男人存在的。这点没有人能否认,我只是有点为她可惜罢了。对于她来说,有些事始终是一辈子的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