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了他们,自己能下得了这样的命令么?就算这样做,又真的有用么?
她感到悲哀地是。因为自己的无力。是否要杀人?是否要让自己的手上沾染鲜血?在来这里之前,白浅并没有认真的思考过这个问题,她只是很生气,她觉得自己无法坐视。可是真的看到了,才发现自己必须做出决断。也许段绮罗终于不再沉默,道:“陛下,你不该犹豫的。”是的。她不该犹豫,做起来总比想像中要难。仅此而已。每个人都会面临地问题,区别在于有人能跨出那一步,而有人不能。自己是否要跨出那一步?自己会永远留在这里么?自己从此就要真正的,做这个女皇么?白浅一瞬间想了许多,一路上看到地听到的,全都挥之不去。“陛下,陛下饶命啊……”在面临生死的时候。每个人都差不多,刘知县哭的和那头猪一个模样。都是这样的卑微。白浅顿了一顿,竟然还能笑出来,看了一眼院子中的人,不乏老人妇孺,皆都哀戚。她对子瑕道:“就不牵连无辜了,不过这两个人……按刑律处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