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队伍,是武王的手下。当然,同来的还有自己地禁军。
武王亲自来了。武王段斐其实是一个很矍铄的老人。头发花白,但是脸上却没有多少皱纹,岁月的痕迹走的不快。英姿飒爽,无一丝颓态,甚有廉颇尚能饭的意味在其中。白浅看到他的第一个感觉就是,段绮罗不愧是他孙女了,颇有武王之风。当年先王曾言几位王爷面圣不必行大礼。所以武王只是对白浅点了点头。浅浅躬身,道:“陛下。臣之属地发生这等事情,实在有负陛下厚望。”白浅笑了笑,“王爷过谦了,北方一直治理有方,朕也是看在眼里。天灾人祸毕竟非人力可为。”武王拂须大笑,道:“陛下心慈,如此宽仁待下。若不把那逆贼提头献给陛下,臣有愧先王啊。”白浅听到提头两字条件反射的郁闷了一下,不过随即笑道:“如此有劳王爷了。”眨了眨眼,笑:“这样朕可就轻松了。”武王笑道:“陛下尽可放心就是。”看向白浅地眼神也多有赞赏。白浅哂然,笑着望了一眼段绮罗,对武王道:“有王爷分忧,实在是朕的福气。现在就把郡主还给王爷了。”她可没有漏过段绮罗那苦笑地脸色,还有武王时不时飘过去的眼神。很有点严厉的味道。不过,更多的想念和关切。自己在这里,好像是多余了白浅忽然很羡慕段绮罗,至少她还有这样的亲人,血缘维系的亲人,可是信任和托付一切的亲人。而自己只有一个叔叔。却从未见过面,也不知是怎样地人。就算见了面,还得担心被拆穿,还得担心他是否有异心帝王家,哪里是人待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