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将她剥皮拆骨以泄愤。
子瑕眼中闪过一抹狠光,起身站在白浅的面前。而此时,白浅终于看到了来人,几十个大汉,当先乃是一个白衣文士,一副文弱的模样,但是身前却是一个半人高的狼狗,很是凶狠。刚才说话的显然也是他。白浅几乎窒息,这个人……不就是此次去赈灾的许大人么?就是取代了秦淮的那个副官?很显然,他是奸细。白浅怀疑过他,那奸细没有一定的地位是不可能知道所有的粮车安置的。但是她一直不能肯定,也抓不到什么把柄,仅仅是怀疑而已。想来他毕竟威胁不到自己,所以就暂时放下了这件事,没想到自己栽地这样快许大人右手轻轻地放在那狼狗的头上,温柔地如同在抚摸最亲密的情人,笑:“陛下,我们又见面了。”白浅看了看那狼狗,又想了片刻,终于问道:“你是怎么找到朕的?”她和子瑕子画一直挑小路前行,就算要被找到,也绝不会这样快,她隐约想到了些什么。许大人轻轻一笑,“当然是靠它了,当日我放到陛下身上的月香,三日都不会消退,而我的宝贝会带着我找到陛下的。”白浅一瞬间想明白了所有的事,她只见过此人一面,就是刚来那天来询问叛军情形的时候,就是在那一次,他将这种可以考动物来追踪的无色无味地月香放到了自己的身上。一步之差,步步皆输。原来他们的算计很早之前就开始了。白浅此刻反而冷静了下来。她看了那许大人一眼,又看了看将自己三人包围其中的那群大汉,忽然笑道:“你们以为杀了朕就可以夺了朕的天下么?你们都是乱臣贼子!现在的行为不过是在将自己逼上绝路。许大人,你既然能做到这个位置,想必家中不会只有自己一人吧?而朕一向是宽容大量的,现在回头也不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