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虽然,想骂人也不行了楚青君也不在意,对外面扬声道:“还有多远才到呢?”外面传来车夫的回答声:“大爷,估计明天晚上就能到云城了!”白浅先是呆了一呆,然后蓦地反应过来,云城不是景王的领地么?!和方回暖分开时自己故意避开了,并没有和他们一起,现在却还是要去,楚青君打的什么主意?白浅觉得自己委实是太敏感了一点,难道……这景王真的和神教有什么勾结?想到这里,白浅简直欲哭无泪。“陛下,你想见地人也在那里哦。”楚青君轻声一笑,道。白浅地身子僵了僵,子瑕子画也在那里?还是……其他的谁?不过,自己如今手无缚鸡之力,又不能说话,除了任人摆布还能怎样。她半阖双眼,眼角地余光一直盯着马车的门帘处,缝隙中可以看到地上的滚滚烟尘。现在,只能等待机会了。这一路上,白浅可以说是极为痛苦的,这痛苦不是因为楚青君这人肉垫子不舒服,而是因为她不但大病初愈,还要她装作一副柔弱小媳妇的模样被搂在一个男人的怀里颠簸一天一夜,实在是挑战大了点。白浅的精神极度绷紧,才到云城的当晚。就昏昏沉沉地睡着了,睡的和死猪一样。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居然是两个小姑娘在伺候自己。白浅心中愁苦,如果能说话又或是行动方便的话,一定想办法逃了,可是楚青君如此做,真是机关算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