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白浅蓦地一惊,道:“晏清!”
楚青君笑:“陛下猜的不错,正是此人。说来陛下能下定决心将他送走真是不错的选择。否则就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呢。对了……”楚青君对一时有些茫然的白浅道:“陛下有没有想到其他的什么事?比如当初赈灾之时我怎么刚好在他的身边,比如他怎么可以从那种情况下逃走,比如……”白浅几乎已经听不进去了,心中一片混乱。也许……也许还有更多。她咧了咧嘴,反正自己已经被骗的差不多了,就是知道了也无所谓。以后不会再被骗就好了。“其实陛下也不必太不开心,这个人最擅长地就是欺骗别人,不是么?”楚青君的笑声冷冷,“你看,连我都被骗了。其实陛下也不算太冤。他那副样子,天生就是为了欺骗别人而存在的。我自以为他是我的朋友。却不知那才是大错特错!”“怎的错了?”白浅哑着嗓子,问道。“说起来我们相交时间不算短了,三五年也是有的,甚至在他入宫之前已经认识了。他自知我武功高强,刻意结识。”楚青君仍旧在笑,可是白浅觉得这个人其实一点也不想笑,这种笑更多的是对自己地嘲弄。“我们是怎么成为好朋友的呢?我已经忘记了。我知道他是不简单地,可是我的背景也不是很干净不是么?在很久之前,就有西越那边的人找过我了,我曾提议过举家离开,可是父亲却是冥顽不灵,执意留在这里。”楚青君的声音渐渐变的尖锐,“如果爹早听我的话,一家人已经在他处安享天伦。何必轮到满门抄斩的地步!我知道爹始终放不下哥哥!他都忘了自己是谁了,一味愚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