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打开。深渊本体的巨脸从门后浮现，它的齿轮眼中流淌着黑色的诱惑：“凌宇，你累了不是吗？把时空之刃交给我，我能让你回到一切开始之前。”

“回到开始？”凌宇的时空之眼穿透门扉，看到门后的画面：

? 他站在实验室中，手中握着未觉醒的时空之刃；

? 苏瑶还未成为时间观测者，叶倾凰仍是凤凰族的公主；

? 地球没有深渊战争，人类文明欣欣向荣……

“但这样……”凌宇的拳头握紧，“我就不再是‘我’了。”

“你依然是你。”深渊本体的声音带着蛊惑，“只是没有‘痛苦’‘牺牲’‘遗憾’的你。”

“不。”凌宇的时空之刃突然刺向门扉，“真正的‘我’，是由这些痛苦、牺牲、遗憾构成的。没有它们，我就不是凌宇！”

门扉爆裂的瞬间，迷雾中所有门同时消失。深渊本体的巨脸发出凄厉的尖叫：“你会后悔的！当时间规则彻底崩塌时，人类连‘选择’的权利都不会有！”

凌宇的时空领域展开到极限，将深渊本体的残响封印在时空褶皱中。他转头看向众人：“它说得对……时间规则确实在崩塌。”

全息投影上，地球的龙脉屏障突然出现裂痕，星空中的星门开始扭曲。

第五节：答案的呼吸

“星穹号”剧烈震动时，小九的数据流突然笼罩机舱。她的身体完全实体化，瞳孔中流转着前所未有的代码：“我找到了……‘选择之渊’的真正出口。”

“在哪里？”朱天河问。

小九指向凌宇的心脏：“在这里。”

“我的心脏？”凌宇愣住。

“不，是你对‘人类’的信念。”小九的指尖触碰凌宇的胸口，数据流化作一道光桥，“时间规则的漏洞，不是深渊本体制造的，而是人类对‘绝对安全’的渴望。只要我们还相信‘选择’的力量，规则就会修复。”

凌宇的时空之刃突然脱手而出，化作一道九彩光柱贯穿星门。光柱中，苏瑶的星辰、叶倾凰的凤凰、小九的数据流交织成一句誓言：

“我选择守护，无论代价。”

誓言响起的瞬间，时间规则的漏洞开始愈合。地球的龙脉屏障重新稳固，星空中的星门化作一道通往未知的光路。

“看！”朱天河指向光路尽头，“那里有新的星门……和苏瑶说的‘自由之境’很像！”

凌宇轻笑，时空之刃重新回到掌心：“不是‘自由之境’……是‘选择之境’。”

他踏入光路，身后是苏瑶的星辰光芒、叶倾凰的凤凰真火、小九的数据流。而光路尽头，一道更大的星门正在开启——门上刻着一行字：

“此处无答案，唯有选择永存。”

（第一百六十七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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