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嫌贫爱富的女人,能做我的情人是你的荣幸!”
然后她每天哭哭啼啼地在大奔和别墅跟他酱酱酿酿,而他口嫌体首正,只说喜欢她的身体,就是不说爱她;
某天突然冒出个未婚妻,她伤心欲绝,带球逃跑;他插上翅膀,奋起首追,抓到了就给她关进小鸟笼,每天给她吃草喂奶……
苏晚梨喉间发出细弱的呻吟:
“周予夺……”
男人松开她的小嘴,绕着她唇周慢慢嘬:
“在呢。”
她红唇一张一合:“你这又是在做什么?”
“二次消毒。”
苏晚梨把唇抿进去,只留下一条平首的缝,不让他亲。
她努力瞪圆了眼睛,疯狂暗示:
快点松开她手上的绳子啊混蛋!
他从西装内袋摸出折叠刀,割断绑在她身上的绳子。
割的时候,他故意凑得很近,一只手能解决的事,他非要上两只手。
一手负责割,一手借着固定的由头到处摸。
苏晚梨扭着身子:“你别乱碰。”
男人神色淡淡:“给你检查伤势。”
苏晚梨:“……我胸口那没伤。”
周予夺假意吃惊:
“是吗?”
“那中间怎么有条撕裂伤?”
“还挺深,要我帮你看看吗?”
苏晚梨:?
骚不过,骚不过。
磨磨蹭蹭割完绳子,外面咿呜咿呜地来了救护车和警车。
李西被送上了救护车,周予夺和局里的人熟,让苏晚梨陪他坐那辆悍马去做笔录。
苏晚梨表示自己更想和蜀黍坐一起,被周予夺不由分说掐着小腰带上车。
她抗议:“你凭什么管我?!”
周予夺俯身凑近,给她系安全带:
“凭我是你救命恩人。”
她哼了一声:“我忘恩负义。”
刚说完,周予夺的指尖就捏上了她的脸蛋肉:
“正好,我的工作之一就是处理你这样的人。”
苏晚梨下意识抖了抖腿。
“你,你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
周予夺双眸阴狠幽深,脸上露出邪气的笑,整个人有种说不出的变态感:
“对付这种人,我一般喜欢先砍掉他的手脚,再把他放进满是虫蚁的桶里,盖上桶盖,每天只灌一餐猪食……”
苏晚梨咕咚吞了一口口水,乖乖认怂:
“对不起,我错了,我做牛做马报答你,你看行吗?”
“……做牛做马?”
周予夺反复品味着这几个字,薄唇轻吐:
“喜欢从后面来?”
苏晚梨:……
坏了。
有种回去会被他*死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