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先是伪装成工人，然后策反。

再杀死工厂领导者引发暴乱，然后炸毁工厂，然后断掉工厂对前线的补给。

之后莫问在东线向大众阐述他们归元宗的理念。

他每路战胜一个地方都会发出大量的传单。

上面写着。

【战端一开，工业化为焦土，生灵涂炭，非善缘。

若主动放弃抵抗，迁移工厂设备，我们承诺不会毁灭，可保城池与工匠平安。

与炎黄断缘，与我们结下新缘，迎接更美好的明天！】

宁安、望北、铁山，仅仅十五天，东线腹地三大超级城市被破，变成散沙。

莫问的斩首计划精准、高效、冷酷，且最大限度地避免了大规模屠杀平民，这反而让他的归缘说辞更具有说服力。

“他好像…真的不太滥杀？” 有的民众低声说道。

他们有时候会看到莫问的修士小队，在控制区域甚至偶尔会维持秩序，惩戒趁乱打劫的地痞。

这种对比，让一些在绝望中寻求生路的人，开始接受归顺可活的理念。

甚至有些会帮助莫问宣传。

莫问在持续破坏着共和国的根基。

新启城。

姜翔缓缓转过身，他拿起桌面上那本冯子航留下的早己被翻得卷边的笔记。

笔记封面上似乎还残留着那位亦师亦父的男人指尖的温度。

“莫问…归元…”

姜翔的声音低沉沙哑，仿佛在咀嚼这两个词的含义。